,脊背有些发麻,更让他脸红的是刑飞沉的话,他说你每次都被我操去半条命,这不是大便宜是什么?
胡叶作鸵鸟状,转了个身背对着刑飞沉,耳尖红得透明,怎么老是一言不合就开车啊,“我不跟你说了!”
“好好,我不说了,”刑飞沉从后面抱住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胡叶劲边,哄道“那我给你转钱,当零花钱好不好?你男人有的是钱,你就不要给我客气,嗯?”
“我不要,我的钱够用,上次的赃款……还有很多。”他一直把那个钱叫“赃款”,刑飞沉每次都有些无语,故意舔了舔胡叶的耳垂,胡叶被他的气息弄得有些心痒痒,缩了缩脖子,“你别弄我了,我真的不要。”
“不多的,你不要的话我就拿去赌,全输给别人,以后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赌钱。”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虽然知道这是刑飞沉惯用的招术,胡叶还是忍不住上当了,“你,你不要去赌,你拿去赚钱啊,赚更多的钱不好吗?”
刑飞沉故意说:“不好,我的钱很多了,再多也是很多,还不如拿去赌,不仅刺激还能赚到钱,更好。”
“哎呀!”胡叶从座位上转过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眼神很认真,他完全当真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怎样?反正某人也不要,干脆丢了好了。”
他故意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胡叶果然上当,赌博很容易上瘾的,他们村子里就有人染上了赌瘾,把家都败光了,只好说:“那、那你转吧,我给你保存起来,但是你不能转多啊,一点点就够了,其余的你要拿去好好赚钱,不要赌钱,知道吗?”
“知道了。”刑飞沉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心里美得冒泡,自己养的果然是个小笨蛋。
他们出来的时候是下午六点,现在看完表演已经是华灯初上,胡叶有点困了,刑飞沉本想带他在酒店休息,他说想回宿舍。
胡叶只有在自己熟悉的、安全的环境里才能睡得着,尽管宿舍有时候不是很安静,但是对他来说,那也是属于他的小小的避风港。
刑飞沉去车库里开车,胡叶站在门口等他,因为站在那太显眼,他就走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下坐着等,那里是路灯照不到的角落,担心刑飞沉看不到他,等了一会儿便想站起来走到路灯下,还没动作,就见一辆车开到了树后面的道路上,停下来不动了。
他好奇地往后望过去,就见那辆黑色的轿车车窗上一只男人的手夹着烟,烟头猩红,男人吸了口烟,将烟头熄灭在玻璃上,然后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将副驾驶的人拉下来塞进了轿车后座。
车门一时没关上,胡叶看到男人将副驾驶的人压制在身下,低头就吻了下去,处于下风的人似乎不配合,男人却很霸道地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舔吻吮吸,把人吻服气了,才扯了扯领带,笑声很爽朗:“吃醋了?”
这个声音?胡叶怕被发现,连忙回过头来,捂住嘴巴,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这是刑飞沉舅舅的声音。
“我没有吃醋,我只是……累了,真的,这么多年,工作了这么久,我也想休息了。”
这是程意的声音,胡叶咬着唇,不知所措地躲在树后面的座位上。
“我可以给你放假,三个月?五个月?还是一年?都可以。但是,辞职,不可能。”
程意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到有些麻木:“你还可以找到更称心如意的秘书,或者是……床伴,我真的很累了,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