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客厅一时间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刑飞沉将胡叶抱起来,平躺着放在沙发上,给他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胡叶的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他太敏感了,几乎每一次都是被操射的。

刑飞沉接了杯温水,口对口给他哺喂进去,过了半晌,胡叶才回过神来,他眼角湿红,埋怨地瞪了刑飞沉一眼。

罪魁祸首无辜地问道:“怎么了吗?”

“沙发怎么办!”胡叶看着浅色沙发上一大团的湿濡,全是自己喷的,羞愧的同时也头疼,不知道怎么清理,沙哑着嗓子道:“下次不要在沙发上做了。”

刑飞沉揉着他的脖子,“那在哪里做?”

“床上。”胡叶说。

“不也得洗床单。”刑飞沉坏笑着,低头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不怪做爱的位置,是你太能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