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胡叶,刑飞沉才驱车回到老宅,刑浲已经知道了他在那个遥远的小城市做的事,面色有些不好,当着一大家子人的面不好发作,吃完年夜饭,才把他叫到了书房。
“怎么回事?”
刑飞沉垂着手,面不改色:“朋友出了点事。”
“什么朋友啊?”刑浲四十多岁的年纪,却仍跟三十多岁一样,他不干预儿子的私生活,但若是一味地用武力解决问题,总有一天会出事:“值得你千里迢迢跑过去将几个人打成残废?!”
刑飞沉说:“他们自找的。”
“啪!”
刑飞沉被打得偏过头去,一言不发地又站直了。
“这也是你自找的,”刑浲看他冥顽不灵,怒道:“如果他犯了法,你可以用法律制裁他,程家的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有时候你要知道分寸,难道刑家以后要靠你用暴力来继承?我希望你想清楚。”
刑飞沉知道父亲说得对,反正人他已经打了,难得示弱道:“我知道了。”
“叫胡叶是吗?”刑浲原不想把这个人放在眼里,可刑飞沉一再挑战他的底线,让他不得不注意到这个人,“我不会干预你,但你要知道轻重。”
刑飞沉沉默半晌,道:“我知道。”
刑浲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我希望你知道。”
从书房出来,刑妈立即就发现了儿子脸色的红印,当即将刑飞沉扯到一边去问:“你怎么惹你爸了?”
“妈,我没事,犯了一点小错误。”
“就知道敷衍我,”她想到了什么,埋怨道:“你去见你那个‘朋友’了?怎么大过年的,一两天都等不及呢。”
“他出了点事。”
刑飞沉不想多谈,陪父母守夜到凌晨才离开,胡叶一个人在那个房子里,不知道睡了没有?他想去找他,又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最终还是没有去。
24沙发上操屁股,狂风暴雨般抽顶
离开学还有十多天,胡叶窝在自己的新房里,有点舍不得出去,他往冰箱里塞了各种水果蔬菜,每天拿着手机照着菜谱学做菜。
他和刑飞沉的厨艺都很可怕,他虽然是穷人家的孩子,可每日吃的也就那样,也就那些,做出来的菜马马虎虎,刑飞沉更不用说了,十指不沾阳春水。
往后他们住在一起了,难道要一直点外卖吗?胡叶想着这个问题,天天就在厨房捣鼓吃的,以后他和刑飞沉,一个洗菜,一个炒菜,一个拖地,一个洗碗,嗯,分工很明确。
刑飞沉是大年初二才来的,除夕那天胡叶等到一两点才去睡,刑飞沉一来就把胡叶往床上带,他们昏天黑地地做了好几天,胡叶屁股现在还有些不舒服呢。
卧室里刑飞沉还睡着,胡叶弄好了两碗面才去叫他起来,他的手艺也就煮面条被刑飞沉夸过,其他的他自己都夸不出来。
吃好了早餐,刑飞沉坐在客厅,看胡叶忙来忙去,他穿着廉价的家居服,头上冒了一层青色的发茬,显得脖子越发修长,像模像样地围着围裙,涮锅洗碗,察觉到他的视线,回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笑骂:“看什么呢,大少爷,以后你洗碗,知道不?”
刑飞沉不知道他是在给他们以后的角色做分工,只以为他看自己闲着不高兴了,走过去靠在厨房门边上:“买一个洗碗机就好了。”
胡叶哪里知道洗碗机这种东西的存在,身子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用抹布继续擦拭流理台,嘀咕道:“洗碗机总不能做饭给你吃。”
“嘟囔什么呢?”刑飞沉看他被围裙掐得很细的腰身和圆翘的屁股,心痒难耐,把头抵在胡叶头顶上,被他短短的头发扎得有点痒,用力蹭了蹭,“忙完了没?”
“好了,马上,啊,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