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叶惊讶地转过头,还没来不及说自己要上,就被他拽着带出了西餐厅,他只能回头朝赵溱雅歉意地笑笑,而赵溱雅则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刑飞沉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九+二}四衣<侮]妻六侮@四>肉<文
“你什么意思?”胡叶甩开他的手:“为什么不让我上啊?”
刑飞沉理所当然地说:“我养你啊。”
“可是我不要你养,”工作没了,也就意味着他没了收入没了住处,胡叶知道这工作是刑飞沉开了后门才得到的,所以不能上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在这里上了。”
“我说了我养你。”刑飞沉把他塞进车里,把车发动了起来。
“我不。”胡叶倔强地说。
“为什么?”
胡叶反问:“我为什么要你养?”
刑飞沉理所当然地说:“我钱多。”
“那是你的钱,跟我没关系。”
小穷鬼还挺有志气,刑飞沉笑着看了他一眼,见他气得嘴巴都无意识地嘟了起来,想到马上要去见的人,改了主意:“那如果你有钱了呢?”
“我还没买过彩票。”
刑飞沉说:“是彩票长了脚自己跑进你兜里的。”
18“怎么感觉你比跟我做爱的时候还兴奋”
看到四张不忍直视的脸,胡叶被吓了一跳,他们是程斯逾的朋友,也就是那天晚上因为他打了程斯逾而对他动手的人,他不可置信地转过头,见刑飞沉一脸平淡,似乎习以为常,胡叶艰难地开口:“这是你打的?”
他们现在在一间包房里,那四人应该是先来的,正坐着有些不安地看着刑飞沉,想自己要不要站起来,刑飞沉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胡叶明显看到他们一抖。
“这种程度怎么可能是我的手笔?我也没有打人的习惯。”
刑飞沉淡漠地扫了一眼对面的四人,脸上确实看起来伤得不轻,但仅仅是上了些颜色而已,伤成这样连脸都没肿,这是来糊弄他呢。
胡叶有些愧疚,尽管程斯逾曾经犯了错,可那天确实是自己太过鲁莽了,他的朋友们动手也理所当然,他身上除了些青紫并没有什么伤,就是被吓到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胡叶挨着刑飞沉坐下,低着头小声地问。
刑飞沉耸耸肩,也附到胡叶耳边同他讲悄悄话:“他们自己弄的,这是来向你道歉呢,接不接受?”
“可是他们没错啊,”因为受过太多欺负,所以胡叶不认为他们有错,大不了就是错在以多欺少,“那天是我先动手打程斯逾的,如果是我朋友挨打,我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理。”
刑飞沉不理解他的脑回路,看了一眼对面竖着耳朵的几人,咬着胡叶的耳朵说:“我是无辜的,他们打我了。”
“那他们向你道歉就可以了。”被道歉的人不是自己,胡叶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了许多,况且这些人本就是因为刑飞沉才会坐在这里,他终于理直气壮地抬起了头。
“程斯逾教你们的?”刑飞沉漫不经心地说:“有够拙劣的手法。”
胡叶看到他们咬着嘴唇坐立不安,却不敢反驳,心里有些疑惑,刑飞沉说:“胡叶觉得你们不需要向他道歉。”
四人诧异地望过来,胡叶深吸了一口气,求助地拉刑飞沉的袖子,刑飞沉反手握住他的手站起来,抛下一句:“但是我需要,你们自己看着办。”
出了饭店的门,胡叶呼出一口气,像是逃过一劫,刑飞沉好笑地看他滑稽的动作,牵着他往停车场走去,“去吃饭吧。”
车子驶入车流中,刑飞沉突然说:“你有钱了。”
胡叶不明所以,“啊?”
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