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而已,这又有何惧?

几个流浪汉对视了一眼,又纷纷朝前走了几步道:“兄弟们给我上,既然她醒了那就醒着玩,能反抗才有意思嘛。”

否则跟睡一个死猪一样的没什么区别,这又有什么意思。

杭兰君丝毫不怕苏杳杳,毕竟已经下了药,而且还喝了那么多酒,这么多男人还架不住一个女人,这根本就不可能。

她此时已经从兜里将手机拿出来。

她看着苏杳杳,笑得十分猖狂道:“刚刚要我下跪道歉的时候不是挺嚣张吗?现在怎么也落到我手里了?”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苏杳杳等着眸子看着杭兰君警告道:“我劝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终生。”

如果不是这身体抗药性,恐怕此刻还没有清醒过来。

而此时苏杳杳已经从兜里摸出她常用的银针,朝着身上的穴位一扎,身体的那股晕乎乎的感觉瞬间消退。

不但被下在身体的药性被清楚,连同身体里的那些酒劲儿也被缓解了不少。

杭兰君看着苏杳杳的动作,眼底满是嘲讽的笑意道:“还真当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现在你可是阶下囚,要不你跪下来求求我?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的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