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交给对方。何乐知抱他他就抬手搂一下,何乐知牵他手他就扣着,何乐知说“个把月”他就等着,在正式恋爱前,他不会因为知道何乐知会默许就做过格的动作,顶多就是嘴上说说。
他这个正经劲儿何乐知一点儿不觉得木,只觉得好玩儿,而且会让人觉得心里软塌塌的。规矩的底下是他的尊重,何乐知也明白。
但何乐知这次出门必定不会很快回来,他本来下周也要出去,只不过因为出差提前了。这一出门至少十天不回家,何乐知可以不那么一板一眼地讲规矩。
明天航班时间在白天,韩大夫得上班,送不了机。
都收拾完韩方驰得回去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走了。”
何乐知也跟着站了起来。
韩方驰走到门口,何乐知突然伸手抓了下他的衣服。
韩方驰回过头来,何乐知抓着他衣服把他往旁边扯了扯,韩方驰顺着他的方向后退了一步,身后是门边的墙。
玄关处的暖色小灯开着,从两人头顶洒下朦胧的光。暖光使人的神情更柔和,把眉眼勾勒得更暧昧。
何乐知站在韩方驰面前,挡着他不让走。
他手还抓着韩方驰衣服,掐着腰侧那一处,布料攥在手里。
韩方驰任他攥着,只眸色深沉地盯着他。
“方驰。”何乐知叫他一声,垂着眼睛。
一到这种时候,他俩之间这十多年的熟人关系,就会在他俩中间拧出几丝说不清的东西。是一些偏差感,因为太熟了反而带来了陌生感。因此何乐知把眼神落了下去,没直视韩方驰的眼睛。
“说。”韩方驰后背贴着墙,仍看着他。
“我要走这么多天呢,”何乐知垂眼笑着,“你有话跟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