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好友解释过后,对方并不在?意,只是发来了定位询问他有?没有?时?间,他来中央星系旅居一段时?间,想着和老?朋友见一面。
按说宁培言不应拒绝,但好友约的地方是个热闹的清吧,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情况,还是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这次见面。
在?询问好友旅居时?间后,说过段时?间会请对方用餐,好友欣然答应。
时?间一晃到了周末。
这几天邢暮每日都?是早出晚归,据说到了学期末,训练营总是充满高强度的训练与?考核,正是教官们最忙碌的时?候。
也?因如此,两人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大多时?候醒来时?邢暮已经离开,晚上犯困时?邢暮还没有?回家?。
空荡荡的房子只有?宁培言一个人,他大多时?间都?缩在?客卧里,和宿舍没什么区别。
身体的疲惫最终打败理智,宁培言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过去,结果?第二天一觉醒来,自己竟躺在?卧室里,怀里还被塞了女人的睡袍。
宁培言在?第二日清晨询问了对方,女人只对他叹了口气?,说最近很忙,不用再等她回来。
当时?宁培言心间似有?失落,又似有?股暖流。
周末那日,难得是个艳阳天。
因为要去产检的缘故,宁培言起的比平日早,吃了早饭后,两人一同出门。
方向不是综合医院,而是军部的医院,邢暮说他的情况在?这里产检生产更安全些,宁培言自然没有?异议。
熟悉的科室里,宁培言见到上次为他做检查的赵医生,女人友好对他笑笑,在?例行询问几句情况后,由护士带他去做其他检查,临了还特意多安排了几个项目拖延时?间。
两个女人来到小屋里,赵医生将透明包装的药剂递过去。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