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缩回去。
当然没成功,那点微弱的挣扎在邢暮看来和小兽挠痒一样,被她直接忽视。
护士调好点滴的速度,然后抬起宁培言的头,撕下他腺体?处的医用抑制贴。
护士离开时告诉邢暮可以释放信息素进行安抚了?,只是不要过?于激烈就好,随后将阻隔门?轻轻合拢。
没有了?抑制贴,病床上?的男人无?意识散发出信息素,像阴雨天浇过?的草坪,潮湿氤氲。
比上?次闻到浓郁不止一倍。
宁培言的信息素其实不是青草味,而是草木系的冷杉味道,这是邢暮在他的检查报告上?看见的。
冷杉和青草,差别还有的,至少闻起来肯定不是一个味道。
不知道是冷或是哪里难受,躺着的男人竟然试图将吊着点滴的手缩回被子,邢暮连忙按住,见男人眉头紧锁着,似乎很不舒服。
她将加热垫放在宁培言掌心下,可男人还是一直妄图将手缩回去,总按着也不是办法。
于是邢暮用床头的医用棉布将男人的手腕绑在床架上?,自?己则松手站在一旁。
按照医生的叮嘱,她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两股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缠,宁培言轻哼一声?,呼吸平缓了?很多。
十分钟后,男人难受拧紧的眉也舒展开,看起来像是真?的睡了?。
邢暮撇了?眼仪器,上?面的数据显示宁培言还未脱离危险期,身体?所需的信息素水平也没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