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间滚着,觉得自己也?有点难受。
从荒星回来后,俩人都有各自的事要忙,白天还要抽空物色育婴师,夜里宝宝也?是睡在她俩屋里的。
所以……俩人实际已经很久没亲近过了?。
邢暮启唇说了?几?句话,没指望他?真的听懂,只能?用信息素缓慢引导他?。
alpha的信息素,情绪传递更?为直接。
宁培言垂眸解着领带,平日几?下解开的温莎结,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越解越紧,最后如何也?解不开了?。
男人扯着领带,带着哭腔和?邢暮求助,“小暮,我解不开了?。”
邢暮一时失语,她是眼睁睁看着宁培言把领带解到?一半又给自己打?了?个死?结的。
“没事,不解了?,就这样放着。”她温声?哄着。
穿着西装的宁培言,比平日多了?种不同?的味道。像不得不上班工作的社?畜,下班后还有陪酒应酬,然后醉在路边被她捡回来。
也?像白天雷厉风行的领导,在公司不近人情,半夜却?软声?哭着说自己领带解不开了?。
无论哪种,反差感都很大。
邢暮撑起上半身,搂着宁培言的腰,将酒店床头正方形包装拿过来,刚欲拆开却?被宁培言阻止。
男人摇摇头,“已经吃药了?。”
邢暮一愣,蹙眉正色道:“你吃什么药了??”
他?总不至于把避孕药随身带着吧,邢暮在宁培言西装口袋里面翻了?遍,并没有找到?药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