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言正想要?怎么回答, 便见?邢暮蹙眉看向自己,低声道:“弄干净了吗?”
意识到邢暮说的是什?么,宁培言耳尖忍不住发烫,他点点头,用鼻音短促嗯了声。
每次洗澡,他都会弄干净。
但邢暮似乎不太信,她把宁培言上半身压下?去,叫他双手扶着盥洗台,男人温顺俯身。其实宁培言是有腰窝的,每次邢暮都很爱掐,但这次她神?情认真,干着正事。
温水与软管。
宁培言指尖紧紧扣着边缘,指腹用力到泛白,他用力咬着下?唇,想躲又不敢,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看了眼左边。
不远处,那扇落地镜恰好?能照到他狼狈的模样,从头发丝到脚,都看的一清二楚,包括邢暮的神?情与动作。
感受到镜中的视线,女人转过头,俩人在镜子里对?视一瞬。
这一幕实在不怎么雅观,宁培言逃也?似的移开视线,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很慢、很折磨人。
邢暮感受着手下?更?紧绷的力度,唇角勾了勾,拍了拍宁培言的屁/股,“好?了。”
她手上有水,声音听起来有些大,宁培言不小心哼出半声,又连忙咬唇咽下?去,让自己别发出奇怪的声音。
邢暮后撤一步,将?工具放回去,刚揽起男人脱力的腰身,星舰内忽然传来联系响动。
宁培言背靠在瓷台上休息,身体?轻颤,听闻看向邢暮,“你去吧,我没事。”
等?邢暮离开浴室后,宁培言才控制不住的缓缓滑在地上,他腰间实在无力,就这么坐在地上休息了半天。
面上被alpha刺激出的潮/红消退,他双手捂着小腹,启唇无声喘/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爬起来穿上衣服。
这下?确实不会怀上了。
宁培言起身看向镜子里,这几天太过放纵,他身上大部分痕迹遮掩在衣服下?,但脖颈上一串又一串的吻/痕没法遮,只能往上扯了扯衣领,又将?地上的水痕擦干。
从alpha刚才故意放慢的动作来说,宁培言意识到,邢暮对?他吃药的行为还是有些生气。
宁培言出来时,邢暮正站在窗前通语音,听谈话内容似乎是与其他指挥长?,并且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结束通话。
男人站在原地愣了会,然后抱起莱格送来的食材,安静钻进厨房去了。
不止是他,邢暮这几天也?没吃几口饭,易感期的alpha精力似乎是无限的,光顾着折腾人了,他腰身酸软疲惫,站久了仍是腿软。
脑中想着乱七八糟不可描述的,宁培言抬手轻轻触到红肿腺体?上,唇角勾出一抹弧度,眼底不可控的升起幸福笑意。
直到现在,被深度标记后,他才觉得自己彻底属于邢暮。
独属于她一人的omega。
想着邢暮的口味,宁培言用心做了两个菜,星舰上的厨房很窄,只够容纳一个人转身操作。
所以当邢暮站在身后时,宁培言取盘子的动作变得十分艰难,他没忍住后退一步,却恰好?把自己送进邢暮怀里。
背后靠着胸前温软,女人的气息吐在耳畔,宁培言没忍住耳尖一红,他索性直接将?锅铲放下?,自己从厨房离开,还不忘嘱咐道。
“小暮,你盛一下?菜,我马上过来。”
不仅没抱到人,平白被留在厨房的邢暮挑挑眉,不知道对?方忽而?逃开的目的,却还是好?脾气的将?菜盛好?端到餐桌上。
等?邢暮寻到宁培言时,男人正蹲在驾驶舱里,手中拿着打湿的纸巾,正仔细的擦着椅子,里外都被擦的一干二净。
昨天在驾驶位上胡闹一晚上,留下?的痕迹都没清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