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过高的体温时?,宁培言还以为?是自己最近体质太?差,累的发烧了,为?此?还特意买了感冒药吞。
直到回?到家里,鼻尖嗅到一股若隐若无的青草味,宁培言才后知后觉意识到。
他进入发热期了。
南念把宝宝抱进自己房间,给宁培言扶到屋里注射了抑制剂,随后关紧房门,带着一声心疼的叹息。
邢暮离开时?,他甚至没得到深处标记,也无法靠alpha留下?的、带着她信息素的抚慰剂渡过。
只能硬熬。
宁培言背靠着房门瘫坐下?,黑眸空洞望向天花板,胸腔剧烈起伏着,被汗水打湿的黑发散乱黏在额角,体温升高出了薄汗,逐渐浮上层绯色。
胸前也湿了一片。
身体疯狂叫嚣渴望,宁培言却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他颤颤阖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汇聚在t?下?巴,又滴落在胸前。
最后,宁培言几乎狼狈爬到衣柜前,翻出邢暮穿过的衣服抱在怀里,把自己尽量缩成一团,试图去?感受alpha曾经带给他的温暖。
“小暮……”他哽咽哭道,肩身颤抖。
他好想?小暮啊。
并且,宁培言绝望发现,自己似乎熬不过去?了。
体会过邢暮给的欢愉,他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曾经缠绵的每个瞬间,alpha的灼热与气息将他逼到悬崖边缘。
宁培言还坐在地上,他背靠着床身,脖颈扬起,汗水顺着滚动的喉结流到衣衫里。
从天黑到天明,最后闷哼一声,他疼的弓起身子,看着湿热指尖一丝不明显的血痕,男人终于短暂清醒了瞬。
发热期的Omega会准备的很好,宁培言也是第一次见血,他不是冲着抚慰自己去?的,而是逼着自己清醒。
五六片抑制剂吞下?去?,终于没有那么难熬,可也只能无力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水洗过,连灯都没力气开。
被漆黑笼罩,睫羽一颤,失去?焦距的视线茫然看着。
等发热期结束后,宁培言去?洗了个澡,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几天不见父亲的小丫头狠狠哭了一场,男人心疼的哄着,女儿哭累了,这?才缩在他怀里睡着。
相比刚出生,小丫头长大了许多,抱着也沉了。
邢暮离开第五个月,宁培言正式入职医疗大楼,成为?新?项目负责人。
正式上岗那天,宁培言穿着白色正装,鼻梁架着银丝眼镜,孕期留长的头发被剪短,气场严肃,面上一贯的温柔也变得冷淡。
没有alpha在身边,宁培言连笑?容都逐渐减少,卫林有次看了他很久,最后拍拍他的肩膀,劝他要尽量开心一些。
在第一次给项目组员开会时?,宁培言埋进屋子,抬眸扫了一圈,自我介绍后便将专题报告打开,正在准备时?,便听两个小年轻在底下?窃窃私语。
“哇,咱们的新?首席好帅啊,真?是Omega吗。”
“当然了,人家有alpha有孩子的,你想?什么呢。”
“身材太?好了,完全看不出来呢。”
宁培言抬眸扫过去?,那两个刚入职的小年轻瞬间闭上嘴,翻着身前的报告,认真?准备一会儿的演讲。
最后,宁培言站起身子,认真?开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尽快完成这?个项目。”
要是邢暮在场,看见宁培言故作严肃的模样?,一定会忍不住笑?,等屋里没人后,她再掐着男人窄瘦的腰狠狠欺负,哭出来才好。
年轻的新?组员们干劲都很足,听了这?话,都认真?点头,撸起袖子加油干。
紧绷情绪的宁培言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