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暮,衣服脏了……”不知道又梦见?什么,宁培言攥住邢暮的手腕含糊道。
邢暮的气?息太过浓郁,即使处在梦里,宁培言也无?法逃开。
“什么衣服脏了,没有脏。”邢暮还保持被宁培言握住手腕的动作,一边安抚着,一边将手钻进去摸了摸男人小?腹。
还有不到两个?月,宁培言就要生产了。
想?起离开前好友发给?自己的性别鉴定报告,邢暮眯了眯眸子,一手轻揉着,一边俯身凑到男人耳畔,低语哄着询问。
“小?草哥哥,肚子里这个?,你想?要女孩还是?男孩。”
这两天是?被什么刺激到了,才会?忽然询问胎儿性别。
邢暮单手撑在他耳畔,就见?男人呼吸一滞,随后微微偏头?蹙眉。这个?问题似乎打断了对方美梦,要认真思?考一会?儿。
邢暮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慢等着,她觉得宁培言会?说都喜欢,毕竟男人的性格,看起来也不像是?重此轻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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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女孩。”男人终于思?索明?白,他喃喃回到。
邢暮微怔,继续问,“为什么?”
“要女孩……小?暮,很可爱……”宁培言停了一会?,过浓的信息素使他即使在睡梦中,也能下意识理解邢暮的意思?。
只是?他似乎t?在思?考合适的形容词,停了半天又继续,“很可爱、活泼……嗯……要小?暮……”
女人沉下眸色看向床上的人,危险的眯了眯眸子,要小?暮是?什么意思?,宁培言是?想?生一个?小?时?候的她吗。
邢暮又问了几遍,奈何宁培言说来说去就这两个?形容词,还哼哼唧唧的,像在无?意识撒娇,和平日沉稳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邢暮丝毫没意识到,宁培言的哼唧,完全是?因为她浓到快结成实体的信息素与她一直揉男人小?腹的手。
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宁培言,看起来很好欺负。
女人心思?一动,她抽出手腕,顺着男人腰际一直上移,最后插进软枕边缘,轻揉在腺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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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怎么揉,空气?中就飘散出一股湿郁青草味,是?她这几天日夜想?念的味道。
邢暮动作一顿,下意识力道更重,熟睡的男人仰起头?,脖颈悬空,掌心扣着床单,口中克制不住泄出轻吟。
在感受到宁培言的情动时?,邢暮抽回手,平日总勾起的唇紧紧抿着,眸底划过欲/色。
唯一一盏床头?灯被关闭,漆黑夜里,只有两股信息素的纠缠。
睡衣被撩起来,又怕男人着凉,邢暮将被子给?宁培言裹紧。
掌心一点点抚过,隔着被子,邢暮也看不见?,单纯凭感觉逗弄。偶尔擦过某处,宁培言就会?颤栗不已。
最后女人指尖停在对方腰腹以下,扯了扯。
睡衣的衣带不算紧,她的指尖略带凉意。
沉稳灼热,带着咕叽的湿黏水音。
最后,宁培言无?意识挺起的腰身塌下,眸子阖紧,眉头?难耐蹙起,启唇大口呼吸着。
简单洗了手,邢暮换上睡衣躺在宁培言身旁,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男人无?意识朝她的方向靠近,脸颊钻进她怀里。
刚被欺负过,却没一点记性,非要贴上来。
怀抱温软,邢暮到底还是?没忍住,男人乖顺的很,任她折腾也没醒过来,受不了时?嘴里低哼几声,如粘了蜜一样腻乎,和平时?的声音也不一样。
要说有区别,就是?平日太端着,大部分声音都被咽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