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多次这个问题,他依旧只是笑笑,轻声回答,“因为当初有更让我看?重的事。”
学弟抿了抿唇,“首席,虽然很突兀,但是我想还是得提前告诉你,刘导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说他明?天会?过来,想来找你谈一谈。”
宁培言微微一愣,刘导就是他在研究院的导师,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自从毕业前他拒绝导师的挽留后?,宁培言发送了表示歉意的短信,尽管导师并没有回复他。
宁培言敛起心思,轻声道:“谢谢你告诉我。”
“不客气首席,和您一起工作让我学到很多。”
尽管两三年没有碰过技术岗,可?是知识还在记忆里,宁培言摩挲几天就比这些天天泡在研究院的学弟学妹们上手快。
那天夜里回到家,已经接近十点。
宁培言扶着小?腹,眉眼间有淡淡落寞与难过。@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邢暮已经隔离十二天了。
因为不想过多打扰对方休息,除了最开始发过几则简讯外,宁培言只从赵医生口中得知邢暮的消息。
她的易感期已经过去,只是身上仍有迷幻剂的残留,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但女?人一次都没有回复过他的简讯。
宁培言正打算拉上窗帘时,终端忽然开始震动,他放下手中的窗帘走过去,心间还在思索,这么晚是谁给?他打电话。
直到他看?见来电人是邢暮。
宁培言心跳一空,眨了眨眸子,缓了几秒才意识到,不是他的错觉,真的是邢暮的来电。
“小?暮?”宁培言点下接通。
“休息了吗?是不是打扰你了。”对方缓了几秒才开口,声音很轻,带着微微沙哑,似乎还没睡醒。
宁培言下意识摇头,意识到邢暮看?不见后?才开口,“没有,我刚到家。”
“是快要出院了吗?”他又问,语气藏着不自觉的欣喜。
“没有。”邢暮顿了顿,声音很低,“大概还要三五天吧。”
“这么严重……”宁培言蹙起眉,“是迷幻剂太伤身了吗,小?暮,你身上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挺好?的。”邢暮回道。
因为从来没在深夜通过电话,宁培言下意识有些紧张,“小?暮,那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别?的重要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