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老师的…言言要当最听话的孩子。”
被柔软细腻的少年脸庞撒娇般蹭着手心,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发,低低喟叹一声:
“很乖。”
灰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身穿蓝白水手服的双性少年,胸前的纽扣被解开几颗,一双白嫩的奶子露在外面,奶头粉嫩翘起。
短短的裙摆仅仅只能遮盖住腿心的隐私部位,微微有肉感的大腿紧闭不留一丝缝隙,下面笔直的小腿被一根领带捆住动弹不得。
雪白的双足赤裸,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握在手里慢慢揉搓,足弓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脚底微微透粉,晶莹的指甲小巧透亮,此刻正被指腹按着揉弄。
青黛色的血管在白皙的足底若隐若现,一看就没有走过多少路的小脚细腻滑嫩,足底敏感非常从未被人触碰过。
徐清瑞包裹住这双小脚轻轻在手里揉捏把玩,指尖轻轻在脚心划过,引来了人敏感的反应。
“嗯……好痒!”
如玉般的小脚猛地抽动了一下,因为被绑住也只是往上轻抬又落下。残存的痒意还停留在脚心被划过的地方,明言难受地晃动着脚腕想摆脱这种感觉。
徐清瑞勾起嘴角,轻轻勾着手指在脚掌上挠了两下。
浅浅的麻痒瞬间从脚掌传到了心脏,明言觉得心口被蚂蚁爬过一般难耐非常,敏感的足底一阵酥麻痒意久久停留不消散。
“哈啊……不要嗯痒~~”
白皙的小腿往旁边躲,又被专制的男人握着脚踝拽回来。脚底被残存的痒意弄得往下蜷缩,绷紧的足弓弯如弦月漂亮又色情。
“那么怕痒啊小朋友?”
徐清瑞欣赏着这双漂亮的小脚,从床边捏起一枚准备好的羽毛,雪白的长羽蓬松柔软,大概十厘米的长度分布着浓密的白毛,拿在男人手上轻飘飘的,在空中微微摇摆。
明言躺着床上发现男人手里的东西,双脚立马蜷缩成一团,脚尖往下压到床边,想把自己敏感的足底藏起来。
手持羽毛的男人单手握住灵巧的双脚往上掰,把整个足底都展现在眼前。
“乖一点,给老师玩玩脚,不许躲。”
重叠在一起的小脚被往上掰着呈九十度和床面垂直,明言轻轻咬住嘴唇望向床脚的老师。
柔软的羽毛尖先是从脚跟开始刷,一路往上蹭到了最敏感娇嫩足心,被男人捏着不断绕圈蹭动着,丝丝缕缕的麻痒随着羽毛的挠动窜遍明言全身每一寸经络。
“啊哈哈哈啊哈……不!嗯哼哼……好痒好痒呜呜”
被挠脚心的少年瞬间爆发出剧烈的大笑,羽毛带来的似有似无的触碰,让他痒得想把脚心往床上摩擦,却被男人捏住了脚趾被迫舒展承受着羽毛的挠动。
“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痒啊……嗯嗯!!啊……哈哈哈”
明言扭动腰身在床上翻滚着,最敏感的脚心被羽毛不断挠动让他痒得抓心挠肝,脚不断地拱起落下企图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崩溃的大笑,气都要喘不均匀。
男人捏着羽毛打着圈往上,细细的羽毛钻进了指缝之间,从来没见过天日的脚趾缝被轻轻碰触就受不了,更别提是这样柔软磨人的羽毛了。
“啊!哈哈哈啊!不呜呜啊啊嗯嗯不要!!”
明言像是抽风了一样抖动着双腿,绑在一起的脚用力晃动着摆脱那根邪恶的羽毛,却被男人死死握住脚腕,幼嫩的指缝被羽毛塞进一下下刷过,令人崩溃的痒意像是钻进了骨头里,让明言笑得眼泪直流欲仙欲死。
古代有笑刑来严刑逼供,目的是让被挠痒的人奇痒无比笑到崩溃窒息。
此时的明言被握住双脚不断用羽毛刷过指缝,他只觉得从脚底传来的难耐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