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无所谓的对你笑笑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反正他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和薛至更没有可能。他破罐子破摔,谁也威胁不了他。
几人明显发现,这两人对峙,竟是周遥山先妥协下来的。
苍白冷淡的男人揉了揉太阳穴,他的手边还拿着公文包,显然是刚下班就赶到这边来的。
他面色不好,对谢慈却依旧温和道:“小慈,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在外面玩也该注意时间,我来接你回家。”
谢慈指尖微顿,眼神有些凉,像是嘲讽。
周遥山垂眸,他眼底青黑,嗓音有些哑:“我是说不再叫人跟着你,但小慈,你总得叫我放心。”
谢慈根本不想搭理他,他只觉得周遥山这人好笑至极,对方简直将装腔作势的深情把握得炉火纯青。
说什么不再监视他,不再逼迫他,都是哄骗人的话术。
你看,他不是又阴魂不散的出现了么?
周遥山在B市也算是个人物,一出面便带过无数目光,好奇的目光扎在谢慈的身上,叫他简直如芒在背。
谢慈站起身,如玉的脸难得浸上几分不耐烦,青年对几个友人打完招呼,路过周遥山恍若未见一般,径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