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武艺肯定是精进了不少,这要是在相府门口打起来岂不是得丢大脸了?
谢慈想着,一双漂亮的黑眸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萧崇,见到谢池从马车上下来了,马上就躲到人身后一些,一副‘这人要揍我,池弟你得救我’的怂样。
萧崇的脚步果然顿住了。
谢池面色沉稳,他心中享受兄长对他的依赖,面上却不显分毫,对萧崇客气道:“萧小将军,阔别两年,如今愈发神气俊朗了。”
萧崇的黑沉的眼盯着谢慈,好一会儿面上才挂上几分笑意,他的面相本就俊朗,眼神有几分难以掩饰的凶意与野性,乍一看简直像是边疆处的狼群,周身处处皆有一种攻击性。
萧崇道:“许久未见,谢大人安好。”
话音一转,又对谢慈道:“本将记得从前与谢小侯爷关系甚好,如今再见谢小侯爷怎么看都不看本将一眼?莫不是忘了?”
对方的语气有些开玩笑的意味,落在谢慈耳里就是装模作样。
谢小侯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萧将军如今可真神气,本侯爷怎敢忘?”
萧崇笑而不语,他如今与从前的区别确实很大,这要是从前,谢慈这样阴阳怪气说话,两人非得又怼起来不可,如今居然能沉的下来气。
谢慈心想对方肯定是在装,心里指不定骂他两百遍了。
他懒得搭理这人,只跟着谢池一同入府。
相府的环境摆饰十分文雅秀致,并不是那种摆金放玉的奢华无度,但四处可见的名人墨宝,古书文卷单看便让人觉得高雅不凡。
谢慈落座在谢池身旁,难得耐心的等着主人家入场,
这种宴席一般都算是世家之间联络感情的纽带,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同谢池搭话,但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来找谢慈说话。
先前便说过,这是沈家大郎的宴席,有知识名声的人邀请的自然都是一个圈子的人。
谢慈就像个异类,还是个众人皆知的异类。
――整日无所事事、只知玩乐的风流纨绔。
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沈玉书主动邀请的,更何况谢慈说是侯府小侯爷,实则众人皆知侯府权力尽数掌握在谢侯爷和谢池手中,谢慈也不过是占了个名头罢了。
众人自持清高不凡,自然对谢慈这般的纨绔不屑。
不过谢慈也不在乎这些,他本身便不是要来与这些有名的才子们打交道的,他只关注沈玉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