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望之色,只是如今有了新的进展,为何这位季总依旧是愁眉不展,隐隐透着几分伤怀。
季经年没再问什么,只是拿过文件,在落款人那一栏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一签,又是上千万的资金流入医院,只是季经年并不在意。
季经年推辞了对方的热情招待,只说自己一个人走走,不必费心派人跟着,因年年如此,对方也没再强求。
季经年走过廊道,走过医院大厅,路过病房,医院人太多也太吵,所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有病人家属的哭声,取药机械冰冷的女声,还有呼喊声,抢救仪器发出的滴哒声,医患的争执吵闹声。
等等……
季经年出了医院,相比起里面喧闹的声音,楼下公园要清静许多,人也要少些,也是病人,不过是住院病人来这里晒晒太阳,或者是瘸着腿拄着拐杖学习走路。
突然,有两个小孩闯进季经年的视线。
应该是一对兄弟,眉宇间有些相似,只是一个高一些约莫十五岁,一个比较矮约莫十二岁这样。
弟弟的膝盖应该是受了伤,缠着绷带坐在木椅上,哥哥也陪着坐在一旁,两人之间放着一个保温杯。
两人都不说话,弟弟撅着嘴抱着手脸朝着与哥哥相反的方向。
而哥哥也没去管弟弟,都不说话。
季经年觉得好笑,看来这两兄弟是吵架了。
谁知这弟弟脾性也大,见哥哥不理自己,竟直接将水杯扔在地上,发出咚的响声,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