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因为醉酒,季经年眼中迷离,却又带着几分清醒,他望着身下的程北,一时间分不清两人的关系。

“程北……”季经年哑着声音喊道。

程北心脏一颤。

“我们和好,成吗?”声音沙哑无比,也含着其他情绪,有难过,也有妥协。

程北心脏好似被针尖扎一般,传来密密麻麻的痛。

季经年多骄傲的一个人,一直都是,对什么事都从不服软,就算当初身上只剩下几块钱,去吃馒头他也未曾开口向他父亲服软。

可现在……他却低下头,向他求和好。

一滴热泪滴到程北的脸上。

季经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