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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显拢了拢段知宁披着的外套，裹得更加严实，“今天年三十，本该要陪你的，可临时有事，却叫你等到晚上，都是我不好。”

段知宁听厉显这么说，他摇了摇头，“我不怪你的，你对我很好了。”

段知宁说的是真的，他知道厉显比任何人都想陪着自己。

他真的不怪他，甚至还心疼他。

心疼他工作这么累。

“厉显。”段知宁在他怀中低低喊了一声。

“嗯。”厉显回应着，他发现段知宁很喜欢叫他的名字，有时候就只是叫他的名字，什么也不说，好似就只是确认一下他在不在。

时间久了他也就习惯了。

对方喊一声，他便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