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国的地盘,如今虽归了我秦国,可南郡之人定然没那么快对我秦国归心。王上既看重信任你,你便要将南郡替他管好。”
父子俩寒暄完后,因常年不见而造成的生疏感悄然消散。
李瑶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在阿父手底下聆听阿父教诲的日子。
那时的他只觉得满心不耐,如今听来,却是那般亲切。
“阿父可知,王上为何突然召我父子二人同时回京?”李瑶问。
这在他看来,显然是一件极不寻常的事。
李瑶与李崇都为边地郡守,按理说若无要事发生,秦王是不会轻易宣召他们入京的。
李崇摇头:“我亦不知。”
突然,李瑶想起了犹?*? 自留在咸阳的小儿子,神色渐渐难看了起来:“莫非,是李信那臭小子……”
李崇摇了摇头:“阿信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应当不至于犯下株连亲族的大错。王上的心思,我等还是莫要妄自揣测了。待入得王城见了王上,一切便见分晓。”
父子俩在咸阳休息了一晚,翌日一早便穿着官服去觐见秦王。
一身玄衣的秦王坐在上首,戴着冕冠,有旒珠垂下,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虽年轻,通身的气势却十分强盛,令人心中无端端生出些许压力来。
李崇与李瑶恭敬地对着秦王行了礼,而后被秦王传唤至跟前。
嬴政也不废话,直接将他收到的那两封信件并那张大唐疆域图递到了二人跟前:“你们且看看吧,你们陇西李氏当真出了不得了的后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