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宋砚楚疼得侧过身子,“那天你带我回去根本不是往这边走的。”
“你不是不记路吗。”齐昭轻笑一声。
“我是不记路,我又不是傻。”宋砚楚感觉自己浑身都疼,疼到了骨头缝里,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说道。
齐昭低头打量着宋砚楚,看他满头是汗,额角殷红一片,疼得都缩成了一团。这样的人说自己不傻,谁信啊。
“宋砚楚”“楚哥!”
几个声音从河提上传来,宋砚楚费力睁眼,是梁誉泽他们。
梁誉泽三人从出租车上下来,疯了似的往下跑。跑到宋砚楚身边,看到他浑身的汗和脸上的伤,梁誉泽和宋慧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宋砚楚,怎么弄得啊你......”宋慧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宋砚楚的脸,心疼道。
宋砚楚看到宋慧这个时候第一个关心的不是齐昭怎么在这,而且满眼都是他,没忍住笑了一声。
“你还笑!”宋慧红着眼睛气道,“都赖刘建业这个见钱眼开的玩意儿!”
刘建业在一边慌乱地点着头:“是是是,都怪我......”
宋砚楚喘气都疼,他抬手搁在刘建业肩膀上,“这事我给你解决了,再惹事,削死你。”
第15章 他可是齐昭啊
宋砚楚他们打车回到正义舞厅,刚进二楼,外面就开始下雪了,宋砚楚把脏了的衣服脱了,去洗澡的时候,指甲盖那么大的雪花片子被风吹的拍在了浴室窗户上。
他洗完澡,梁誉泽和刘建业两个人跟狗腿一样,一个拿毛巾给宋砚楚擦头发,一个拿了件毛衣披在宋砚楚身上,开始对他嘘寒问暖。
宋慧则趴在台球桌上,一边看着窗外的雪一边嘀咕,“齐昭怎么也在那里呢......”
刘建业为了犒劳伤员,从饭馆端回来了个炉子,里面沸腾着一锅酸菜五花血肠,他知道宋砚楚口重爱吃辣的,往里搁了五勺辣椒,梁誉泽凑近了闻差点没呛一跟头。
不只酸菜,还有烤串、羊排,最精彩的还有刘建业当宝贝掏出来的六串炭烤大腰子。
等香气飘满整个二楼,宋砚楚才发现自己摔地上的时候舌头被咬破了,肿了一大块,说话都疼,更别说吃这些大鱼大肉了。
于是贴心的刘建业立马给宋砚楚去打包了一份白粥。
宋砚楚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白粥和吃得近乎忘我的梁誉泽三人,牙都快咬碎了,“你们滚回家吃去行吗,你们真的是为了犒劳我买的这些东西吗!”
“外头下雪呢!”梁誉泽秃噜了一大口酸菜五花,抬起头,眨了眨他无辜的狗狗眼,“而且我妈不让我吃这些,就只能在这吃了!”
“我家太远,回去都凉了。”宋慧咬着铁签子,笑得特别满足。
刘建业端着碗看了看宋砚楚,“楚哥,要不我把腰子剁碎了放你粥里?”
“放你大爷!”宋砚楚气得把粥放到一边,躺到床上喘着粗气。
“楚儿,今天齐昭咋也在那呢?”宋慧这问题估计得憋了快俩钟头,看宋砚楚缓过来了才问出口。
“不知道,”宋砚楚是真不知道齐昭为什么去,“可能他,吃的太饱了吧。”
“遛弯遛过去的啊,”梁誉泽不假思索道,“齐昭过得真健康。”
宋砚楚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已经懒得再接他们的话了,准备闭上眼睛,尽力把耳朵也合上,省的被他们的话气死。
“那当然了,”宋慧道,“他可是齐昭啊!”
第二天,宋砚楚本来问梁誉泽借了个帽子戴头上,结果早读还没上完,就被潘德安从后门进来一把给掀了下去。
“上课呢戴啥帽子啊!”潘德安动作快的宋砚楚都没来得及捂自己脑门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