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穿,愣是让我就套着这么一件暴露的衣服直到散场。
刚开始我还很在意这副打扮,但是到后来上头的酒精已经不容许我在意了,我实在坚持不住,直接醉得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知。等我再次醒来时,身边只剩下了梁枝庭一个,其他人都走光了。
梁枝庭在发信息,见我醒了立即按掉手机屏幕,扶我坐起来:“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一点都没好。睡了一觉,我更难受了。
“头好晕……”
梁枝庭道:“你喝的太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送你回家。”
回家。
捕捉到了这个字眼,我瞬间清醒几分,抗拒着说:“不回,不回家,”我头摇成拨浪鼓,嘴里只知道嗫嚅重复着说,“不回家,我不要回去……”
他见我实在抗拒,忙安抚我:“好,不回家,不回去了。”
一听他说不回去,我紧绷的那根神经啪的断开,又睡了过去。
这次睡得不太安稳,半梦半醒间,我好像又是被拖,又是被抱,脚一会儿踩在地上,一会儿飘在半空,最后整个人被丢落在一片松软的云朵里。
有点冷,但血液又很烫,冰火两重天,烤得我哼哼唧唧难受地直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