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一直拿在手里,不累呀?放桌上,你想什么时候喝都可以。”
我耳朵发烫,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动作僵硬地把奶茶放到了一边。
然后,我们这张小桌上就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说话,他会不会觉得我很闷?就在我想着要找什么话题时,他主动和我闲聊起来:“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南藜。”
“是很少见的姓呢,好名字,”他夸了一句后又问道,“什么离?离开的离?”
我摇摇头,手边也没个纸笔写给他看,就道:“是一种植物。”
他点头笑笑,下意识念了两声我的名字:“南藜,南藜。”
这一出闹得险些让我丧失理智。我一直觉得我的名字奇奇怪怪不伦不类,但是今天不仅被他夸赞好听,还被他叫了出来,怎么一个简单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勾人呢。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勉强保持住镇定,不然我怕我会失态地冲上去抱他。
梁枝庭对我脑内的疯狂幻想浑然不知,自报家门:“我叫梁枝庭。”
他还以为我不认识他呢。
要是他知道我的卧室里挂满了他的照片,甚至还有一个根据他的样子做出来的等身人偶,不知道会不会被我这个变态吓死。
偷窥他六年,我这只老鼠终于从烂泥里爬了出来,蹭到了他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