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他,他的话也因此停了下来,低头看向我,须臾,笑着问:“怎么了?”
“你会想要和我一起去那个地方吗?我是说,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环境生活,你会不会不适应?这一切都是我自顾自自说自话,你如果不愿意,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用迁就我……”
“为什么会忽然这么想?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吗。”他重复着我说过的话,“你说,我们要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我是这样说过没错。但当这个大饼真的在一步一步达成时,我又莫名开始不安:“……也许我们会在那里过一辈子,也有可能,以后我们还会搬家,让你跟着我颠沛流离,你会不会觉得很辛苦很麻烦?”
他食指戳了戳我的眉心,温声道:“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
“这个世界于我而言不重要,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能永远在我身边,永远待在我能看得到你的地方。不管天涯海角,我都愿意跟着你去。”
这比任何药物都有用。
我眼眶酸胀,喃喃道:“好。”
我身上的刀口虽然已经愈合,但狰狞的疤痕还是触目惊心。
担心被他发现,每次洗澡我都反锁门不让他进来,任他怎么恳求撒娇都不同意,面上装得一派铁面无情,心里却撒泼打滚气愤撞墙,鬼知道我有多想和他来个鸳鸳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