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难免心猿意马,我凑过去亲在它鼻尖上:“早。”
它不能说话,唯一能回应我的就是它一分钟后才抬起的手臂,从我的后腰,缓缓往上滑到后颈,指尖轻轻在我发上摩挲了一下。
再无其他动作。
起床洗漱这段时间,它都跟在我身后,成了一只合格的黏人跟屁虫,动作慢吞吞却一步不落。
我做什么,它都尽收眼底。
洗完脸,水珠沿着脸颊淌流到下巴,滴落池面,我刚要动手去扯一旁毛巾架上的毛巾,手抬起又放下了。
镜子里,人偶此时就站在我身后,我试着使唤它:“毛巾。”
它不动。我指了指墙壁上的毛巾架,又重复了一遍:“毛巾,拿给我。”
它依旧没动静。
奇怪,昨天不是有些成果了吗,过了一晚上就又退化了?
为了确认它是不是忘了,我道:“张嘴。”
话音刚落,它就缓缓地张开了嘴。
没忘啊,那怎么没反应。
思考片刻,我抓过人偶的手,把它僵硬的五指放在毛巾上,道:“这是毛巾,”我把手包裹在它的五指上,带动着它让它把毛巾攥住拿在掌心里,然后我再从它的手指间把毛巾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