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道浅淡的新肉长出的红色痕迹,一点疤都没有,我相信这道新长出来的红痕也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不见的。
该说不说人偶的构造真是离了个大谱。
与之相反的,我这个普通人就不一样了,因为没有刻意去处理,脸上不可避免地留了条小指长的疤痕,让我本就不起眼的脸更加雪上加霜。
他愧疚得不行,我一点不在意,甚至后来照镜子还嫌弃疤痕不够明显。
我的疤越重,他才会越听话。
养伤期间,梁枝庭又来找过我几次,那个老不死的还不消停,隔三差五就去梁枝庭公司折磨他,梁枝庭气不过,转过头就来折磨我。
一来二去,把我烦得都想再次搬家躲清静。
想想又不甘心。
我又没有错,凭什么每次都是我东躲西藏?
难不成我还要被大蜈蚣追着咬一辈子?
在梁枝庭又一次上门堵我门外破口大骂时,我和他说:“你去告诉那个老不死的,晚上八点,我在楼下等他,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