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满足他那点子私念的话,他恐怕早就已经要疯了。

比起做当家的主人,他更想匍匐在对方的脚下做一条贱狗……他也不知几次为两人这般地位悬殊的身份所苦恼了。

“主人,别生气了……”邵易迁眼睛红了一圈,人前冷淡不近人情的伪装去掉后,倒是有几分呆愣愣的可爱。

但向易古可不会手下留情他们二人地位悬殊,做人做事时刻都要小心翼翼才行。

虽说他有摆平的办法,但也确实该把邵易迁这随时随地都发骚的个性给修正过来了。

“犯了错,那便罚!”向易古熟练地从书桌抽屉中抽出了一把戒尺,啪地一声打在了桌上。

响亮的声音吓了邵易迁一跳,可在下一刻他这敏感的身子便湿了,对那戒尺的声音又是垂涎又是感到害怕。

现在是冬日……若是打在手心的话,会比平日还要疼上十倍……

邵易迁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而向易古则又是不耐地拍了一下桌角,声音严厉:“自己过来。”

被训斥声激得睫毛都颤了一下,邵易迁立刻伸出了自己两只手的手心。

垂眸听话的样子活像是个正在被训斥的学子……但一般知道自己即将挨打的人可不会提前兴奋得满脸潮红起来。

白嫩嫩的手心看上去连个茧子也没有,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

而下一瞬,让邵易迁既害怕又期待的戒尺就猛然落了下来“啪!”

火辣辣的疼一下子从手心上迸发出来,还带着点冬日里特有的麻和冷,即便是邵易迁咬着下唇提前做好了准备也还是没忍住闷哼出声:“唔嗯……”

但下一瞬,更加火辣辣的疼才是真正落了下来,向易古声音更加冰冷:“不许躲,也不许叫出声,若是做不到,今晚便睡地上。”

“嗯……是……”被训斥的委屈与羞耻一同爬上脸庞,邵易迁眼圈和鼻尖都红红的,险些要落泪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一边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一边强忍着想要躲开戒尺鞭打的本能。

……原本还白皙的手心渐渐红了起来,一听那清脆的声音便知有多疼。

而且几乎每次落下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力道也不全都一样,让邵易迁根本拿不准下一刻的疼痛到底会有几分,只好全神贯注地忍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