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疲软：“是太累了吗……”

他似乎还隐约记得一些梦境的碎片，但又模糊得根本拼凑不出什么。

只是在偶然的几个奇怪心绪闯出来之时，他会为之怔然片刻，可那心绪总是在他捉住些什么之前就跑走了。

但似乎，还是有什么东西残留在了身体上……让他觉得有些腰软。

“真是奇怪……算了，不管了。”

噩梦在清醒后就已经不再变得恐怖，林凡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再把一次两次偶然的噩梦当成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不可能也不打算将这样朦胧不清的奇怪梦魇放进心里……像这样的想法持续到他打算下床为止。

“这是什么……”

掀开被子的林凡看到了隐藏的真相大片濡湿的水痕，粘稠半干涸的奇怪乳白色液体，明显的腥臊气味，还有……自己不着片缕的下身。

而他昨晚睡前确实穿着的睡裤和内裤此刻却躺在一边一边，已经变得皱巴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