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婚的妻子,他只能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床上,盖着红盖头,等待自己的儿子,不,应该是自己未来的丈夫的到来。

“呼……”向安和视野之中便是红盖头下朦胧的红,他调整着呼吸,背脊不自觉地绷紧了。

虽说是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但向安和还是知道自己想要彻底适应接下来的生活还得需要一定的时间。

从今天开始,他就不再是往日的安家家主了,而只能是一个被儿子养在后院里的妻。

从此之后,只能管养后院和下仆,就连前厅也几乎迈不得,更是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给向家丢人……

但若是要问向安和对于就这样下嫁给亲儿甘不甘心,他却又觉得这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这正是向家的家规。

当儿子出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是迟早要嫁给儿子嫁给下一任向家家主的。

……作为一辈子被向家家规熏染了的向家人,向安和几乎是将条条框框的规矩都印入了心中。

古板到了极致的内心不仅没有对这样大逆不道的乱伦规矩产生质疑,而是立刻就接受了,甚至都没有察觉他当初继承家主的时候还并没有这样的一条规矩。

不过即便向安和察觉了这其中的不对劲大概也说不出什么质疑的话来吧?

因为既然家规是这样定了的,还会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写着的规矩就要遵守!

他是这样去管教其他向家族人的,当然也要更加严格地来管教自己……向安和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即便是要放弃从前的生活,给儿子生儿子,那也是他作为向家人该心甘情愿去做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后,向安和反而觉得自己变得更轻松了一些。

他更加认真地跪直背脊,规矩的不得了。

……当向易古终于应付完前来吃酒的宾客,一打开门看到的便是向安和端正的姿态。

果然,向安和就是向安和,即便已经穿上了嫁袍,也仍然是这样严苛古板的性格。

“父亲……”他轻轻叫了一声,顺带着关上了身后的门。

“家主,您来了。”头被掩在盖头下的轻轻颔首,声音矜持清冷,甚至听不出是一个已经三十好几的人。

而向易古也已经在这个时候走近了。

他发觉向安和头上盖着的红盖头大的出奇,几乎是将对方的整个人都拢住了,但底下的一点似乎还是没有遮透,能够直接看见盖头没能藏住的蜜色肌肤。

但他什么也没说,而只是慢慢将盖在向安和的大红盖头给抽去了……

红色的丝绸慢慢抽离,拂过向安和的身躯,在带来一丝冰凉的同时也将向安和此时的模样给暴露在了空气中。

红色薄纱制的嫁衣短的过分,根本遮不住什么,隐约还能瞧见里边的躯壳被用红绳系了个龟甲缚。

……细绳绕过向安和的脖颈与胸肉一点点缠下来,将肉勒紧的同时也限制了对方的行动,那被绑于身后动弹不得的双手便是最好的证明。

此刻的向安和正是双腿大张地跪在床铺上,双手被缚于身后,不得不将胸膛高高挺起。

从小就被严厉管教的向安和虽然名字听上去谦逊安静,像是个纯粹的文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但除此之外,向安和也精通骑射,少年时还会与三五好友出去打猎,哪怕后来专心事务不再享乐,也依旧坚持锻炼身体。

……红嫁袍下是被绳子勒得肉感十足的饱满肌肉,小葡萄似的紫红色乳首硬挺在空中,在蜜色的肌肤上显得诱人。

看着向安和一副大男子做派却穿得暴露勾人端正跪着的样子,向易古忍不住想道:他白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