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嘶哑的呻吟声过后,一道冰凉的薄精射在了向易古的小腹上。

缠着他的肉棒吮吸的低温肉穴也在此时不断蠕动起来,紧到了极致。

“哈……你醒了?”

白枫吟满是潮红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与难堪,似乎对于向易古发现了他其实是个荡妇这件事感到欣喜刺激。

“我还不知道原来您是个表里不一的变态。”

向易古眯起眼,眼中蕴含着一丝怒气和不屑因为他被迫加了许多个本来就不必要的夜班!

但在向易古这样的目光下,白枫吟却低低呜咽着,双眸变红并且涌上了雾气:“是的……我是个变态……对不起,哈……”

“您自已一个人悄悄用骚穴强奸醉酒员工的肉棒,如果上了新闻的话一定会身败名裂的吧……”

“而且还擅自就把我的肉棒含得这么大了,您打算怎么负起这件事的责任来呢?”

一边说着,向易古一边揉捏起了白枫吟雪白的臀肉。

嫩滑的肌肤随便掐两下便会显出鲜艳的红痕,在向易古火热的手掌下,不多时就被揉捏得全是指印……

在这样的疼痛与暗示之下,白枫吟似是也感觉到了什么可能性。

他含着泪的眸中涌现期许,既是期待也是兴奋地回答道:“哈……我会用我的身体负起责任来的……”

“是吗?”向易古勾起唇角:“也就是说,您愿意用这个淫荡的身体来偿还罪孽吗?”

“哈啊……是的……”在向易古蔑视的眼神盯视下,白枫吟反而是兴奋激动得更加不堪了。

滴滴答答的口水流淌而出,他就像是彻底雌化了的母兽一般祈求着上位者的支配:“能够……哈……用这样的身体满足主人的性欲是我这样的骚货的荣幸和幸福所在……嗯……我就是天生用来为主人泄欲的浪货。”

但他的低声祈求却是让向易古更用力地掐住了臀肉上敏感的软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做你的主人了?”

他只是用催眠命令白枫吟展露出本性的一面而已,可没有对其做过这种性爱方面的催眠。

也就是说……刚刚那种下贱淫荡的姿态完全是出于本人的本性。

这可真是……他的雪男上司到底是怎样一个表里不一的痴汉啊。

想到这里,向易古掐着对方软肉的手又是用力了几分,几乎要将本就泛着红的臀肉掐得青紫起来。

“唔嗯……求您饶了我吧,好痛……”

白枫吟呼着痛对向易古求饶了起来,但虽然他的面上流露出一丝痛苦,但身体却是诚实的兴奋了起来。

感受到了温凉肉穴的绞紧,向易古网上挺弄了一下自己的肉棒:“痛?我看是爽吧,穴都夹得真紧了。”

听到这样的话,白枫吟莫名其妙道起了歉,表情变得更加痴迷:“哈……对不起,骚母狗只是被主人掐着屁股就变得兴奋起来了,请原谅我……”

他将自身的姿态降到了最低,并对此感到了快乐。

这样强烈的反差感让向易古再也不能将平日里那个严肃禁欲的上司将眼前之人重合起来了。

“你就是这样道歉的?用自己一个人兴奋得像条狗一样的方式?”

向易古冷着声责骂着,并将身上的白枫吟按倒在了身下。

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白枫吟摆成了四肢着地的模样,狠狠地将巴掌甩在了对方的臀上。

顿时,屁股上传来的强烈痛感便让其闷哼着叫了出来:“唔嗯!”

同时……他也变得更加兴奋了。

越是被向易古用这样冷漠的态度对待着,他就越是感到难以言喻的爽意。

平日里压抑着的淫荡本性全都在此刻得到了释放,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