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然把我叫回去,但却是这种形式。”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您父亲只是想让您多学着点。”向易古抬头看着蓝天说道:“想必您也应该清楚,这次您回去大概会面临什么。”

“呵,继承家业是么?”格温哼了一声,然后撇过头:“我倒是宁愿继续待在这儿。”

向易古当然听出了格温这个年纪会有的不愿意和不理解,但时间已经快要不能容许这位小伙子继续以之前那样的速度慢慢成熟了。

他的父亲正在扛着病体和巨大的压力为他料理继承爵位后的事情……也许当初将他藏在乡下不是一个好父亲会做出的决定,但过去已经无力改变,未来的未知却正在向这里袭来。

不论好与坏。

“不,您抗拒不了的。”

向易古伸手将帽檐压低一些,挡住了炎炎烈日对他眼睛的刺激:“如果您继续待在之前的边境,恐怕会在公爵死后没多久就被那些视您的存在为眼中钉的人想办法给处理掉。”

他的上半张脸被帽檐下的阴影给掩住了,格温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却是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话。

这是自从在三天前见到这个自称来接他去首都的东方人后,他第一次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这种气场。

他莫名的感觉到了些什么:“喂,混蛋,你什么意思?”

但向易古的嗓音却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明明之前都显得有些不着意的。

“有几条小尾巴跟上来了,我要去看看。”他轻轻瞥了一眼身后,然后对格温说:“这比我预期的早我们才出发三天而已。”

格温一时间忘了自己讨厌向易古这回事,下意识追问道:“那我呢?”

“您独自往前继续走,我处理完事情后很快回来。”

向易古的语气重新变得轻松了,但是格温这次却不干了。

他停下脚步:“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你不是我父亲派来护送我的吗?如果说我不得不这么去首都是因为这是我父亲给我的考验的话,那我应该也没有额外的理由来听你的话吧?”

“唔,确实是这样。”

看着格温半是情欲半是不爽的脸,向易古将帽檐压得更低了因为他怕他笑出来。

对了,他差点忘了他用催眠骗格温说他不得不身上绑着条绳子步行去首都是“公爵给予的历练”。

“那您想怎么样呢?格温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