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即使艾翁兰既恐惧又害怕但偏偏却抵抗不了,只能任由那条他嫌恶的要命的手帕彻底进入了他的口腔,甚至还顶到了他的咽喉处。
喘息声渐渐加大,艾翁兰的胸膛起伏变得剧烈起来,喉间也不断发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唔……唔嗯……不……唔啊……”
“不,唔嗯……”艾翁兰发出粗重的鼻音,眼眶开始微微发红。
此刻,恐惧的情绪已经压过了其他的所有,他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会对他做些什么。
对不起,原谅他吧,他不该把手帕丢掉的……不过只是一条手帕而已啊,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啊……只是一条手帕而已啊!他不是都已经买了新的还回来了吗?
向易古依旧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您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清啊……不过应该是在感谢我吧,不用谢也没事的。”
说完,向易古将手按在了艾翁兰的下身处。
“唔嗯!”艾翁兰的挣扎突然变得剧烈了起来,他扭着腰想要闪过向易古的触碰,可是却完全躲不掉。
“教授您还真是热情啊。”向易古挑挑眉,戳了戳艾翁兰已经勃起的下身:“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可是我还什么都没做啊。”
……温热的触感隔着裤子的布料传了过来,艾翁兰怔怔地垂眸看向了自己的下身。
印入他眼帘的是,他已经彻底勃起了的阴茎将裤裆撑起了很大一块。
看着这一幕,他像是不可置信般开始微微的摇头。
不,他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勃起呢……不可能,明明那么脏才对。
瞧着艾翁兰此刻呆滞的表情,向易古慢慢加深了眼中的笑意。
而艾翁兰也并不知道,他已经在催眠的影响下变成了会对粗暴的对待方式感到兴奋与喜悦的肮脏变态。
…………
“啊嗯……”
被翻了个身粗暴地按在地上的疼痛感让艾翁兰发出了吃痛的闷哼声。
多余的口水顺着唇角溢出下巴,狼狈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还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
可这才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刺啦”布料撕裂的刺耳声传入艾翁兰的耳中,让他更加抑制不住身体的发抖。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的话,他绝对会离这个疯子一样的花匠远远的,无论如何也不去接触对方。
绝对不会再去接近对方了……绝对不。
而就在这时,他又被掰住了下巴:“嗯?教授您怎么哭了,是因为太高兴了吗?”
向易古扫视的目光就像是带着刺一般让艾翁兰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更多的眼泪。
充斥在眼周的酸涩感让他感到陌生,但更加让他觉得不对劲的是他此刻发热的身躯以及心情……
明明应该是害怕才对的啊……为什么,他的心里却会……如此的,喜悦?
……绯红攀爬上艾翁兰的脸颊,一双眼眶泛红的透蓝色眼眸就像是含着水一般润润的,颤抖着的眼睫毛就像是在撒娇,有些可爱。
“教授您还真是长了张好脸啊。”向易古没忍住伸手摩挲起艾翁兰的脸颊来,但眼中的情绪却还是不带有什么笑意。
“唔,唔嗯……”艾翁兰被那冷漠的眼神盯得心中发冷,可勃起的下身却变得更加兴奋了。
前端溢出了些许水痕,将淡色系的裤子立刻就染上了明显的颜色。
“哈嗯……唔嗯、嗯……”心中的喜悦就像是要溢出来了似的,让艾翁兰忍不住更加颤抖。
“教授您果然很开心啊。”因为那绳索本来就只有绑着对方的手腕而已,所以向易古笑着将艾翁兰的双腿掰开了。
手指抚摸上对方粉嫩的肉穴,他刻意用最轻佻的语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