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越契就坏心眼地变换抽插角度,时而击打穴心的凸起,时而摩擦敏感的肉膜,何愿被他折腾得勃起,射精,呼吸彻底乱了,畅快的泪水源源不断。
“呜呜……混蛋,慢点……”
“愿宝喜不喜欢我操你?”
“不喜欢!大笨蛋,讨厌鬼!”
“不喜欢?”越契皱眉,他抽出性器,停留在穴口恶劣地磨蹭,“不喜欢我就不动了。”
内里立刻传来瘙痒般的空虚感,被操得火热的肠肉着急地蠕动着,渴望粗大的东西解痒。
“混蛋……”何愿被逗弄得难受,主动挺腰送胯,希望粗大的肉具重新进入自己。
“要不要我?”穴口还在不停出水浇在龟头上,鸡巴馋得不行就是不肯插进去。
“要,我要……混蛋,你快点啊!”
听到他的回答,越契终于满意地重新插入,无与伦比的充实感让何愿爽得浑身哆嗦。
一只脚不知不觉地垂在沙发边上,激烈交合的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啪啪的声响打断了一直在自娱自乐玩球的绵绵,绵绵抽动狗鼻子,它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它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沙发上的两人,它喜欢的青年被它讨厌的男人压在身下,两个人密不可分,青年脸颊潮红,白花花的屁股摇摇晃晃,绵绵以为男人在欺负青年。
可是青年紧紧抱着男人,似乎又很舒服。它思考不过来,以为两个人在玩有趣的游戏。
“汪!”我也要玩!
绵绵舔起了何愿垂下的脚,何愿小腿顿时一颤,他看到绵绵正在舔他才想起绵绵的存在。虽然绵绵只是一条萨摩耶,但何愿还是有一种被观看做爱的羞耻感。
“越契,绵绵在看!”何愿羞耻得落泪。
越契本来不想理这条蠢狗,但发现它居然舔何愿的脚,立刻就不爽了,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何愿抱起。
“砰”卧室的门关上。
躺到床上的两个人继续做爱,门外的绵绵用爪子拍门。
但得不到回应,它趴在门口,失落地认为两个人玩游戏不带它。
尽管前一天晚上做得昏天黑地,但为了全勤奖,何愿还是撑着酸痛的身体起来上班。
越契抱着他不让他走,但何愿很坚持。没办法,越契只好把他送到公司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