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越契怀里,短暂忘记了塞在屁股里的鸡巴,还有点昏昏欲睡。

“吃饱了?”

“嗯……”

“那该我吃了。”

越契推开餐桌上的保温饭盒,然后把何愿放到桌上,抓着他的膝盖,又开始疯狂地操他。

贴着的岩板桌面冰凉,操着自己的性器却火热,越契和何愿十指相扣,两个睾丸不停地击打他的肥屁股。

和越契在公寓里厮混了一天,傍晚何愿接到了杨宜的电话,他努力地保持声音平稳,骑在他屁股上的越契却恼怒得更凶狠地操他,何愿捂紧嘴巴,差点泄露了呻吟。

“唔……好的,我知道了。”

何愿匆匆挂断了电话,扭头瞪越契,“我在打电话,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许你跟她说话。”越契含住何愿的唇瓣,看何愿被自己亲得失神地吐出小舌头才勉强压下心里的不爽。

第二天一早,何愿就去宠物店接绵绵。杨宜昨天打电话来说,绵绵在宠物店不肯吃东西,精神也很低迷,可能是太思念主人。杨宜一时之间也赶不回来,只好拜托何愿把绵绵接回来照顾几天。

越契心里纵使有百般不愿,也不可能跟条狗斤斤计较,只是他不想跟何愿分开,非要跟何愿一起去接狗。

绵绵一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立刻兴奋地扑到何愿身上,汪汪叫了几声,舌头湿漉漉地舔何愿的手。宠物店的老板娘把牵引绳和绵绵的狗粮递给何愿。

何愿和绵绵坐在后座,越契从后视镜看到绵绵一直在向何愿撒娇,何愿也很吃这套,笑着摸绵绵的脑袋。

越契不爽地撇嘴,心里暗骂蠢狗。

在何愿的要求下,越契把他送回了家,何愿打开门,越契跟在他身后进屋。

越契进屋后扫视了一圈,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齐。何愿偷偷瞥了越契一眼,发现他在打量房子,不免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