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契已经注意到他了,死死地盯着他。何愿叹口气,认命般地放下包装袋,转头和越契的视线对上。不管越契有没有恢复记忆,今天这一面必见不可了。
越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好像丢失的宝贝失而复得,好像在海上漂泊的船终于靠岸,好像迷途的鸟儿突然找到归巢,所有的寂寞和迷茫都被这一刻的狂喜冲散,他甚至有落泪的冲动。
越契抓住何愿的手腕,厉声问:“你是谁?”
何愿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还没恢复记忆。
“我就是个路人。”
越契皱眉,十分不解,“那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就想操你?”
“……”何愿麻了,越契一如当年,语出惊人。
“你叫什么名字?”
“你先放开我。”何愿去掰越契抓着自己的手。越契看他吃痛,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何愿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悄悄看了越契一眼,转身就跑。然而不过跑了两步就被越契抓回来了,越契拉着他的衣领皱眉问:“你跑什么?”
不等何愿回答,越契直接将他横抱上车。
车扬长而去。见证一切的老板在炒栗子的烟里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