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间还想起刚刚一个小插曲,陆方池问他:“我看你走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出去丢个垃圾。”接着周正又面带懊恼的瘪了瘪嘴,“但很倒霉,可能风太大了,我回来的时候门被吹关上了,明明临走时特意留了门的。”
这些话让陆方池沉入了反思,他才恍然发觉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给周正录过指纹。
“是我的疏忽,”陆方池皱眉,“但你可以敲门。”
周正抬手蹭了一下鼻子,支支吾吾:“那什么,你刚发火呢,我又麻烦你开门,你不是更生气吗……”
天,自己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陆方池听不下去了,把周正赶去洗澡,话题到此结束。
虽然是不说了,但不代表在陆方池这里翻篇了,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周正太坏了。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确实算不上好。
光是一个一米九的alpha委身睡了一个多月的沙发就已经很可怜,更别说没有指纹那出门透气怎么办,还要克服买菜的麻烦。
借住这一个多月周正没有添任何麻烦,从未在晚上吵醒过自己一次,更是像田螺姑娘一般又是做饭又是打扫卫生,甚至想在生日这一天给自己惊喜。
而自己呢?
陆方池反思不下去了,一对比自己简直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既然道歉说不出口,那就对周正好点吧。
两个大alpha的,睡一张床能怎么呢?
一根烟燃尽,陆方池眼皮开始耷拉,困乏之意逐渐涌上心头,他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转身上了床。
耳边响起除自己以外的规律呼吸声,陆方池是不太自在的,毕竟从记事起他就独自一人睡觉,这种感觉太陌生,让他的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
陆方池以为自己会因为不习惯而失眠,但最后还是熬不过睡意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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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方池是生生被缠醒的,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四肢都无法舒展甚至动弹不得。
一睁眼,陆方池才明白自己的处境,身后的人将自己熊抱住了,死重的胳膊压在自己胸膛上,大腿也压住了自己的两条腿不让有动弹的空间,难怪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
陆方池才动了动,根本还没挪出分毫,身后的人就收了劲竟然缠得更紧了,甚至还将头挨在了陆方池的颈间,呼吸间的热气刚巧打在了他的腺体上。
陆方池身子一僵,脸都黑了。
没有alpha可以容忍这等挑衅!更别说对方同为alpha!
基于本能,陆方池脸色难看简直要炸毛,立马挣扎着要起身,身后的人还不想撒手,手圈的越来越紧,最终被陆方池一个肘击加脚踹才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