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未予呆愣的眼神,再看看对方身上被自己作弄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他觉得许未予果然还是这副样子看起来更顺眼,于是他又追加了一个条件“既然都出来卖了,那在床上乖一点,别跟个木头似的。”

许未予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都是他的报应,之前有钱的时候是他欺负别人,现在没钱了一切都颠倒过来了,变成了别人欺负他。

因为许未予没有反应,周淮书也不再说那些刻薄的话,一时间房间里变的异常安静,静的就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安静的氛围,敲了三声之后门就从外面打开了,许未予和周淮书同时朝门口看去,许未予此时还是赤身裸体,他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服务员进来了,只好用床单暂时裹住了身体。

来人却不是服务员,而是早已改头换面的孙一鸣。许未予看着站在门口的人感觉有点眼熟,但他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号人物,按理说长得好看的他都不会忘记,但这人显然是个例外。

“许未予,这是你高中时候欺负的最狠的孙同学,你不会忘了吧。”周淮书看到两个人对望的样子,说道。

在他印象中的孙一鸣是个阴沉的男生,总是带着眼镜,过长的刘海遮挡住眼睛,就连五官都看不太清,而眼前这个长相精致的男人怎么会是孙一鸣?

孙一鸣也有几年时间没有见过许未予了,没想到时隔两年又一次见面是在这样一个会所,而许未予就算极力想要用床单遮盖住身上的痕迹,还是无法遮掉那蔓延住脖颈的吻痕,许未予刚刚才跟某人上完床,而且毫无疑问的这个某人就是周淮书。

孙一鸣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许未予跟前,然后猛的将遮盖住他身体的床单扯下来。

许未予想要抵抗,但奈何他之前被周淮书弄的满身是伤,还被结结实实的肏了一顿,说实话此刻的他一点力气也没有。

孙一鸣看着身上满是爱欲痕迹的许未予,轻笑了一声“没想到当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许未予变成了一个人人都可以肏的婊子。”

孙一鸣死死压住许未予,用他那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睛跟许未予对视“我可不像周淮书那么心慈手软,光是操你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

孙一鸣的眼睛在许未予身上扫视,从殷红的奶尖到结实的腹肌,再从结实的腹肌扫视到被精液糊住的下体,在看到许未予下体的一瞬间孙一鸣瞪大了眼睛,他用手指拨弄着那个小小的女穴“这是什么?”

孙一鸣压根也没想要许未予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开始自己探索起来,许未予那里被肏狠了,外翻的媚肉呈现一个熟红色,上面糊满了半干未干的精液,这样的景象非但没有把孙一鸣吓到,他反而奇迹般地有了感觉。

他本来以为自己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有感觉的,但许未予就是个例外,碰到他孙一鸣才会产生情绪,不管是愤怒也好,性欲也罢,但都是真实的情感。

孙一鸣死死压住许未予,然后转头对周淮书说“帮我个忙,帮我点根烟。”

烟这个字说出口,许未予就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他几乎可以想到孙一鸣要对他做什么。

孙一鸣拿着那根点燃的烟在许未予的奶头,逼穴上面游走,然后说出了那句毛骨悚然的话“你说留在哪里呢?”

孙一鸣是真的都想烫,对他来说在许未予身上留下一百个疮疤都不为过,但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淮书这时候开口了“别烫他的逼,那地方烫坏了没法肏。”

孙一鸣这才放过许未予的逼,然后将点燃的烟头靠近许未予那颗颤巍巍的左胸奶头上,根本不给人准备的机会,一下就按灭了。

炙热的火焰接触到皮肤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许未予痛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