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
随着话音落下,体内庞大的性器突然开始快速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碾着刚刚故意冷落的敏感点而过,一直狠狠顶到深处脆弱的宫口。
楚清霁的身体在刚刚隔靴搔痒的抽插下已经被吊得敏感无比,只这一下深顶就让他完全招架不住,他难以抑制地惊呼出声,穴肉疯狂地痉挛抽搐,竟是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他全身颤抖着,连大开的腿根也一抽一抽,偏偏顾星洲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丝毫不顾及楚清霁仍处在高潮的不应期中,依然耸动着腰身,不断破开绞紧的甬道。
“嗯啊啊……你慢呜啊……别顶了……”
楚清霁被这一刻不停的动作逼得几乎要疯掉了,他双目失神,连脚趾都因无法承受的快感而紧紧蜷缩着,流出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泥泞不堪,甚至在大力的顶撞下四溅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
可顾星洲却记仇得很,他只是笑了笑,身下却惩罚性地一个深顶,“某人之前不是还嫌我太慢了吗。”
“呜呜没…没有……呃啊啊……”
楚清霁被这一下顶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崩溃地啜泣着,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被干穿了,生理性的泪水顷刻间沁满眼眶,湿漉漉的双眸呆呆地望着顾星洲,脆弱而不设防备的模样看得顾星洲瞬间又硬了几分。
“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
体内再次变大的性器将甬道的每一丝缝隙都填得满满当当,顾星洲说到做到,身体力行地让楚清霁为自己说过的话语付出了代价。
他一手环抱住已然浑身瘫软的人,一手则握住了楚清霁身前同样挺立起的性器,无视掉某人满含哭腔的求饶,顾星洲不管不顾地开始动作起来。
小穴内每一寸软肉都被无情鞭挞,敏感点被撞得发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毫无间隙的时间。小清霁也同样没被冷落,在顾星洲娴熟地撸动揉搓下,很快便硬得发涨,跳动几下缴械投了降。
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像潮水般将楚清霁整个淹没,他几乎无法呼吸,然而更令他崩溃的是顾星洲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呜啊啊你……别弄了……我、我不行了嗯啊啊……求你……”
鸦羽般的长睫轻颤几下,再也盛不住的泪水顺着嫣红的眼尾滑落,楚清霁哭得好不可怜,面颊、鼻尖都染上了一层淡粉。
他实在有些承受不住,顾星洲还一次没射,他就已经被弄得潮吹了好几次,楚清霁完全不敢去想今晚他要怎么度过。
顾星洲看着身下被自己艹哭的人,晦暗的眸光微敛,他不自主地低下头,吻上了楚清霁脸颊上那晶莹的泪珠,温柔低沉的嗓音却说出残忍的话语,“乖,你可以的。”
这一晚,楚清霁已经记不清自己最后在顾星洲手里射了几次,又潮喷了多少次,他只知道最后他连射都射不出来,可怜的性器硬挺着,却只能流出淡如清水般的精液。小穴更是没有一刻不处在高潮当中,涌出的淫水将他身下的床单浸了个透,从腿根到膝弯都是水盈盈一片。
他的嗓子已经哭到沙哑,意识也因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几近迷离,唯一记得的就是在自己无数次崩溃地哭泣哀求之时,顾星洲总会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微凉的唇一点点啄吻过面颊上的泪痕,像是羽毛轻拂过肌肤,缱绻暧昧得令他心颤。
楚清霁很想开口问一问顾星洲是怎样想的,但他所有的力气都被无尽的高潮所耗尽。
在他昏睡过去前的那一刻,那始终在脸颊上流连的唇似乎终于按耐不住了,它缓缓向下,在楚清霁的唇角留下极轻的一吻。
20 那你现在还讨厌我吗
果然,八卦永远是所有消息里传播的最快的。
当晚,顾星洲和楚清霁一起参加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