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紧接着就是急促的敲门声。

“周铭,你在里面做什么?”

周铭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听得出来门外站着的是谢驰,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林长洁操得更大声,捏着他的下巴,“回他。”

“我,我..........”周铭被操得说不出话,只能咬住嘴唇忍住声音。

谢驰不是聋子,他听出里面在做爱,气得用力踹门,“老子半天不在,骚逼又痒了,非要在寝室里偷人!”

29 “他不喜欢你,让开。”

听着外面踹门的巨大声响,反而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林长洁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朝着深处顶弄,狠狠地掐着周铭的腰,不让他逃掉。

周铭被操得只能喘息,他看着面前摇摇欲坠的门,想出声劝阻谢驰的暴力行为,可是只能发出酥软无力的呻吟。

不要再踹了,门会坏掉的...........

谢驰踹的力度越来越大,门锁都开始颤抖,他觉得用脚还不过瘾,走远了又撞上去,企图用肩膀把这扇门撞开。

他透过门下的缝隙可以看到散落一地被淋湿的衣物,只有一个人的脚,看得出来另外一个人已经被架起来操,发出黏腻的呻吟

到底是谁在操周铭,是林长洁这个贱人,还是外面的野种!

心中的愤怒冲毁理智,谢驰感觉到自己快被烧着了,恨不得找到推土机把这个厕所犁平。

可是学校的大门是大一新换上的,质量好得不行,任凭他如何用力,都只是颤抖,并没有任何掉落的迹象。

浴室里面的水流声不止,充斥着白色的热气,模糊了人的五官。

周铭感觉自己的眼睛被糊了一层水汽睁不开,鼻腔里都有水的味道,整个人都被定死在林长洁身上。

没一会儿,子宫里就被滚烫的精液填满,小腹甚至鼓出一个弧度,前面再也射不出东西,垂软的一根。

林长洁把他放下来,关掉花洒,随便扯了自己浴袍把他包起来。

这时门终于被踹开,歪倒在一边,门外站着谢驰,他看到周铭身体表面还泛着粉意,呼吸不匀,缩在林长洁的怀里。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要跟林长洁,被他骂的不够多!贱货!”谢驰用力锤了门板,震得浴室都颤抖起来,掉落许多灰尘在瓷砖地板上。

没有人希望被骂成“贱货”,听到一瞬间就会有火。

“我,我............”周铭刚被林长洁强迫完,身上又酸又疼,本来还希望谢驰能够打断,没想到居然被会这样辱骂,忍不住回怼,“我跟林长洁怎么样,管你什么事情,非要来这里多嘴!真是有病!”

“你他妈!吃我的,花我的,还问我为什么管你?”谢驰气得牙痒痒,冲上去想抓住把周铭的手,想拽回来狠狠地操一顿,可是却被林长洁挡住。

“你有点好像。”林长洁的声音很冷,像是秋天里的一阵冷风,他的漆黑的眼瞳注视着对方,就像是在念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