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种屁话，快起来，我们要走了。”敖猛说着就想将他搀扶起来，可姬玉却缓缓

摇头。

他此时已经奄奄一息：“阿猛，我知道你不再爱我，但如果我死了，你大概就能永远记住我吧？”

“你要是死了，我转头就把你忘了，你不许死，我不许你死！”冰凉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打湿了他的面庞。

姬玉颤抖着伸出手按在敖猛脖子上，努力将他的头往下一按

“夫妻对拜。”他随之点头，“送入洞房……”

礼成，人却亡。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可笑，真是可笑！”敖猛看着纸上的字大声笑了，又大声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回去吧。”敖渊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南叙怅然若失得看着两人，又看了眼那具骨架：“想要家财万贯，它便是金山珠宝；想要它能起死回生，它便是神药；想要它能统一四海，它便如能通神……”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凡所有欲，皆自人心。”阿七看着敖猛恸哭模样，也淡淡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