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原本还有些不满舒服中断的敖猛顿时笑得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宋大人莫不是在吃醋吧?
宋南叙抿着唇不说话,见敖猛一幅调笑模样,不禁有些气闷。
“哈哈哈,没想到宋大人这样的翩翩君子,也会吃醋。”敖猛笑了两声,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啊!”
肉刃的突然捅入让敖猛猝不及防得失声惊呼了起来。
“你,额啊,混账!
火热的巨属势如破竹得将他紧闭的甬道捅开,借着他穴里的淫水一下就操到了他花穴深处,叫他又痛又爽。
“不要,唔,痛!”敖猛双腿紧绷,双手也紧紧抓着散落在身旁的衣物。宋南叙原本是心疼他的,可敖猛那些话又实在恼人,所以他才这样不管不顾地惩罚他。
事实证明他这样是对的,在他的埋头苦操下,敖猛那张恼人的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似求饶又似求欢,还隐约带着哭腔的呻吟。
熟人?山匪劫道
马车内热火朝天,而马车外已是幽寂树林,侍从正红着脸驾车,月儿也躲在云后害羞。
也索性这外面荒僻,不然那发出淫叫声,还会“跳舞”的马车准会让路人咂舌惊叹。
在荒野间夜晚驾车并不安全,所以他们便在野外度过了一晚,等第二上午他们的马车就进入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城。
敖猛原本不是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停留的,可宋南叙却坚持要到客栈开间房让他洗个热水澡,说昨晚虽然在湖里洗过,但是水凉容易染上伤寒。
他随即便反驳自己没有那么娇气,从前时常在湖里游水从来没有着凉过,可宋南叙很坚持,不容他辩驳。
而他被宋南叙按在浴桶中之后,宋南叙反倒不见了。
洗完热水澡,光裸着躺在床上的敖猛一边啃苹果,一边看向门口,纳闷宋南叙到底去了哪里。
怎么把他按房间里,自己反而出去了半个时辰了还不回来。
有些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发出“吱嘎”的声音,一只用银线绣了花样的白鞋随即踏过门槛。
“你把我撂这,自己神神秘秘得干嘛去了?”群/②·③06九:②‘③“九*6+还有福利"
“去医馆取了些药。”宋南叙走到床榻边坐下,直接分开了敖猛的双腿。“看不出来啊宋大人,整天装出个斯文人的样子,尝了荤腥后这么急色。”
敖猛昨晚被做得怕了,便想找个借口躲过去,“不过身为过来人我可得告诉你,这事吧不能这么频繁,不然小心.…..…”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宋南叙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
“我只是给你上药,你穴里我昨天瞧肿得有些厉害。”宋南叙有些无奈,“我怎会白日宣淫......”
敖猛干笑了两声,不再言语,乖乖把腿张开让宋南叙将涂满药膏的药杵送入。
“嗯......好凉....”他本以为宋南叙很快便会将药杵拿出去,宋南叙却直接将药杵放在了他的穴里,手则抽离了。
“大夫说这天天置入便可滋阴。”
“滋阴?喂,你不会是把我当成女子了吧,快给我拿出去!”
敖猛瞪了他一眼,可宋南叙非但不为所动,还又拿出一根药杵同样抹了药之后塞到了他的尻穴中。
“莫要任性,这对你有好处。”
“唔,这样倒是方便了你随时随地操进来。”
“你别把我想得如此淫秽,我并非如此想法。
敖猛剑眉挑起,指着自己身上的星星点点问他:“那这些都是狗啃出来的?”“咳,”宋南叙沉吟了一会,吐出四个大字,“过犹不及。”
“不愧是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