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教主,我们把他们都烧得一干二净了。”阿星得意洋洋地昂起头,杏眼笑得弯成月牙,要是她口中说的不是事关人命的事,看上去倒真是颇为活泼可爱。
一旁的阿云生怕被阿星抢了功劳似的,也连忙抢着道:“敢背叛教主您和‘万元教’,真是活腻了。跟着那蹄子一起坑蒙拐骗,也不过挣了几万两银子还都没带走,有什么用啊。”
“她倒是有几分聪明,假死逃离‘白玉京’,联合各处有异心的教徒,四处组织骗局……”姬玉唇角勾起发出一声轻笑,“只可惜,本座有心栽培她,她却不领这个情。”
阿星嗤之以鼻道:“她从前就不听话,不过是叫她以男子阳精练功养蛊,像要了她的命似的,进了青楼还想立牌坊,早就该杀了。”
任由她说完,姬玉慢慢悠悠的声音才飘了出来:“你是觉得本座眼光不好,才挑中了她栽培?”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请教主责罚!”虽然姬玉说话时脸上笑容未改,但熟知他脾气的阿星还是立马下跪告饶。
“教主,阿星心直口快,您别怪她。”虽然二人平时习惯吵吵闹闹,但阿云也知道得罪了姬玉的严重性,所以连忙替她求情。
“行了,起来吧,本座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阿星这才松了口气:“多谢教主。”
“对了教主,那‘镜花图’的事,现在可需要我们出手?”
“不急,你们盯着敖猛,等他去‘水月阁’再跟着进去。敖渊心思缜密,就算敖猛是他最亲近的人他也不会完全不防,他若偷不出来你们就抢出来。”
姬玉闭上眼睛,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点着床榻,胸有成竹得仿佛胜券在握。
“教主真是神机妙算,一步步下套把那蠢货骗得团团转,不过要我说当初直接给他下毒逼他带我们进‘水月阁’偷画,不就得了。”
“就你聪明!”阿星白了她一眼,“谁知道水月阁里有什么机关,他要是用机关反把我们困住,那怎么办?虽然他是个蠢货,但也不是白痴吧。”
啪!
啪!
二人话音刚落,姬玉便睁开双眼,还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阿星阿云脸上就出现了两个红印。
“咳咳咳!”
两人不约而同地捂着自己的左脸,口中鲜血直溢,不断滴落到地砖上。
她们虽然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但还是上半身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齐声道:“教主息怒。”
“下次再让我听到你们非议他,就不止是两掌的事了。”姬玉斜了他们一眼,“下去吧。”
“是,教主。”
阿星阿云咽了口口水,她们虽看上去好像天真,但其实心思毒辣又缜密,一听姬玉这话就知道了敖猛对她们的教主有多重要。
虽然心中忿忿不平,但也完全不敢再多嘴,只能赶紧用隐术退下。
“我要是真神机妙算,也不会算不到他半路被宋南叙勾去了魂……”姬玉喃喃自语,向来深不可测的眼神中陡然呈现出几分落寞。
灯会下蛊,敖猛寻人,刚开始一切确实在他的掌握中,可是自从敖猛和宋南叙因玉浓的事起了矛盾,敖猛便不再派人找他,好像把他忘了似的。
于是,他才只好设计了敖猛在“流花阁”后院的林中偶遇他一事。
原本他只是打算把敖猛骗去别院后用“蛊铃”和“华胥香”让敖猛陷入梦境,做个与他欢好的美梦。
可看着敖猛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衣衫,露出底下健壮结实的肉体,他想起了窥见过的敖猛与他人欢好时的动情模样,这才鬼使神差得身体力行,亲自把敖猛带入了欲望的河床。追文裙二彡棱^瘤韭二散韭陆/
而这之后,敖猛也因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