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狱中浑身赤裸,穴中流精的敖猛,刚以刑罚为借口在人家弟弟肚中爆浆的宋南叙有些心虚:“这恐怕不妥,敖猛所关要案,不可擅自与外人接触。”

“舍弟自幼锦衣玉食,我怕他在狱中多有不惯才想给他送些东西罢了,不会交谈过多。”

敖渊只当宋南叙是怕他和敖猛勾结,所以才拒绝,完全不知道他最心爱的弟弟刚被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操了个透。

“如此,本官帮你拿进去便可。”宋南叙说完,周师爷就走上前几步想要接过那小厮手中的东西。

可敖渊却在此时站了起来阻拦:“宋大人,舍弟所犯之事还未落实,为何如此谨慎?”

他虽然知道宋南叙厌恶敖猛,但是也知宋南叙向来公事公办,不会刻意刁难才是.

所以他见宋南叙频频阻拦,心中疑云顿生。

“如此,那便随我来吧。”宋南叙知道敖渊已经产生疑心,也知道他要是强行阻止,敖渊说不定会有别的办法潜入牢狱寻找敖猛,所以只好同意。

就在这两人周旋之时,在敖猛所处的牢房中,已有一人不请自来

敖猛仅披着一件外衫,嘴里衔着一根稻草,躺在草垛上翘着腿,百无聊赖地盯着房梁想着姬玉。

突然,他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主人,属下来迟。”

敖猛一转头就见阿七低着头,单膝跪在他身旁。

“你可算是舍得从外面回来了。”敖猛将口中衔着的稻草吐到他脚边,然后慢悠悠地坐了起来。

他身上本就是堪堪合拢的外衫更是因此完全敞开,露出了他里面满是吻痕的身体和下面沾满白浊的穴口。

阿七看着他此刻的模样,顿时双拳紧攥,连修剪圆润的指甲都陷进了掌心中。

“请主人责罚。”

“算了算了,我也知道你是帮我哥办事去了。”敖猛挥了挥手,将目光转到阿七脸上,“你脸上怎么回事?”

他这才看到阿七脸上青青紫紫的,看上去像是刚被打过一样。

“无事,不过小伤罢了。”

敖猛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破损的嘴角,阿七也不躲,只是眼神闪烁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是小伤,这次任务很凶险嘛?”阿七身手极好,向来是很少受伤的,这样弄得一脸伤可以说是敖猛第一次看到。

“不,只是属下不小心才弄成这样。”见敖猛关心自己,阿七心中生出一股暖流。

“记得抹药。”敖猛点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对了,玉郎呢?”

“玉郎?此为何人?”

敖猛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不是有人找你,你才来的嘛?”

“并没有任何人来找过属下。”阿七直觉,敖猛口中的“玉郎”,不是个随便的人物,很有可能又和敖猛有所瓜葛。

敖猛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阿七没有回府,所以姬玉才没有找到他跟他一起来。

“对了,上次你寻来的那个能证明小月那蹄子是官妓的纸在你身上吗?”

“此物十分重要,属下将此放在房中。”

“你待会回去赶紧把那张纸拿来给宋南叙。”一想到手中证据稳妥,敖猛立刻连腰杆都挺直了。

阿七却没有立刻答应他,而是劝说道:“主人,此事我已有所耳闻。若是我们拿出证据,可能会被反咬一口,毕竟此物是偷盗的来,见不得光。”

“没事,那蹄子有鬼,宋南叙已经在调查她了,这东西给他是助他一臂之力。”

“……是,主人。”听到敖猛提起宋南叙,想到敖猛这副样子大概率就是他所为,阿七眸光一黯。

“对了,阿七,我跟你说我昨晚……”敖猛正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