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敖猛脚上的两至罗袜脱了下来。

“换吧,那东西,嗝,插在穴里实在难受,又滑得很……”敖猛毫不避讳地岔开腿,任由阿七替他褪下亵裤。

待他下身衣物处尽,拨开半硬的阳物,才见一抹碧色从穴口里探出一点头来。

这是敖渊给他检查完后配的玉药杵,说是他内里有些撕裂,要将药涂在药杵上后再塞进穴里几日方可好得全。

为了穴里不再隐隐作痛,敖猛才只好接受。

阿七用双指夹住那玉杵露出来的部分然后再慢慢往外拉,可是那玉杵实在光滑,敖猛又因为花穴被玉杵摩挲得发痒忍不住夹穴,导致那玉杵转动着从阿七手中滑出。

“唔……”玉杵在穴里磨着的微弱快感让敖猛好听得喘息了起来。

反复几次后,那玉杵的柄端总是“不小心”从阿七的手中掉出,久久未被拿出,让俩人都是呼吸粗重,鼻尖沁汗。

“嗯……唔……阿七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取出?”

“主人,属下可能需要将手伸入您的穴中,才可将此物取出。”阿七说着抬眼看向满脸不耐烦的敖猛。

敖猛被这玉杵“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连忙点头答应:“快些就好,穴里被磨得实在痒得厉害。”

得了首肯的阿七立刻先用一只手捏着玉柱柄端,再将另一只手的中指食指并起,贴着玉杵与敖猛花穴的连接处插入他的穴里。

他弯起在敖猛穴中的双指,用指腹推着那玉杵往外,另一只手也用力捏着柄端向外拉,不过一会,就将那已经被敖猛的穴含得温热的玉杵拔了出来。

“嗯!”贴着穴壁的玉杵被一下拔出,让敖猛虽觉得爽快轻松但又有丝空虚。

见阿七擦拭干净玉柱上的淫汁,准备涂上新药时,敖猛连忙阻止:“小爷我,嗯,不要叫这东西待在我穴里了,你快给我另想个法子。”

“主人恕罪,阿七愚钝,不知如何。”阿七其实是想到个好法子的,不过若是敖猛不开口说这个法子,他是万万不敢提的。

“蠢哉蠢哉!”敖猛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他两声,“你就将药涂在,那,那处上,再放入我穴中,不就好了吗?我穴也不如初时疼了,便是没有那玉杵一直塞着,应该也无大碍。”

被刚刚玉杵那番折腾得有些累了,又醉着酒的敖猛说完便半阖上了双眼,一副要睡去的模样。

“是。”满怀期待又十分紧张的阿七将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自己再次勃起的阳根上,然后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敖猛的穴。

敖猛那穴口因被玉杵插了几天所以不再紧闭,留出了一点空隙,又因那穴贪吃,所以阿七扶着肉屌往里一送,敖猛的淫穴就轻轻松松将他的龟头吃了进去。

而且敖猛淫穴中的媚肉还迅速地裹住了那龟头,好像还要主动将剩余的柱身一并拉进去似的。

“嗯啊!你做什么,我叫你用手指,谁叫你,嗯,用你那处孽根了?!”

可怜的少爷一边叫嚣挣扎一边被侍卫的狗jiba操进子宫内射

阿七被他的“出尔反尔”弄得有些糊涂了,也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现在箭都射一半了,他也不能叫那支箭铩羽而归。

所以阿七只好一边“主人,属下知错”,一边挺胯将肉屌往敖猛穴中顶,又抓着敖猛的腰,拖着他后退的身体往前,让他不能逃开。

敖猛挣扎着赏了他好几记窝心脚,可阿七依旧不为所动,缓慢又坚定地将肉屌一点一点插入他的穴中。

粗长的肉屌破开绵密的穴肉,发出的黏腻声音在二人耳边响起,让阿七略显苍白的脸颊上越来越红,眼神则越发晃荡。

“唔,混账,狗奴才,滚出去,嗯……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