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又被重重扇了一巴掌,腿根的软肉也被拧了一把,闻生这时候终于接收到疼痛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信号。他后知后觉地张开嘴巴要哭,邢明却站了起来,“跟我回家。”
怕哥哥不等自己,他连忙闭上嘴,一瘸一拐地跟在邢明后面走了。
一路上都好热。进了屋里,闻生谄媚地从桌上拿起小扇子要给哥哥扇风,邢明看了他一眼,反手打开了电风扇。争宠争不过,闻生又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没想出来。
邢明这时候才看到他的裤子脏了一大片,还有几块黑色的泥。闻生顺着哥哥的目光低头看,“妈妈要骂我了。”他像一个虔诚的预言家。
邢明说:“活该。”
嘴上这样说着,他还是到衣柜里找出了一条自己的裤子,“先穿我的吧。”
邢明平日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闻生特殊的身体,现在一时真的忘了,只像个普通的温柔体贴的哥哥。他拿着裤子转过身来时,闻生正在配合地脱下脏了的裤子。
明亮的阳光从窗外倾泻,房间里只有电风扇嗡嗡转动的声音,夏日闷热的空气像是把人围堵在密闭的空间里,只是回头的一瞬间,所有头昏脑胀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他清醒无比。
邢明看到了,闻生穿着白色的纯棉三角内裤,微微勃起的阴茎后面,两腿中间鼓起的地方晕湿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他大腿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要白很多,刚才在树林里闻生说“掏鸟蛋”的时候邢明气得想拧一把他的蛋,最后还是只掐在了腿根的地方,此刻肿起暧昧的粉红色。
闻生傻乎乎地抬头,看哥哥一直盯着自己,也向下看,“啊,”他有些害羞地惊呼一声,“又、又弄脏了。”
“什么?”邢明感觉自己太阳穴的青筋突突跳动了两下。
“什么叫又弄脏了?”
闻生隔着内裤的布料摸上了自己的不该存在的器官,“这里,嗯,这个地方,”他不知道都叫什么,但是哥哥正在盯着他,专注的眼神让他下意识想要好好表现,闻生努力组织语言,“有一个,小包,磨到还有,揉一揉的时候、想哥哥的时候,很舒服,”他低着头微微分开了腿,“会从下面,这里,流出来一点点。”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液体,透明的颜色,像是水,又很粘腻。每次蜷曲起双腿拨开两瓣软肉,幻想着和哥哥亲亲抱抱,把“小包”揉到变硬的时候,一阵阵激烈的快感就会从下体传到全身,让他忍不住想要叫出声音流下眼泪。温暖又酥麻的感觉,舒服得好似泡在温泉里,身体里的血液也像是要汹涌沸腾,伴随 澜曻 着那阵刺激,湿漉漉的液体就会一股股地流出来。
闻生很诚实地说完这一切,抬起头看向哥哥,眼神依旧是纯真又明亮,干净清澈。
房间里热得快要待不下去了,风扇的噪音充斥在耳边,气流好像都被搅动得浑浊,闻生的话却每一个字都清楚利落,像是有重量一样砸下来。
邢明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胸腔里好像有什么正在翻涌。闻生也有正常发育的十五岁的身体,他会自慰,就像自己身边的每个同学,室友一样,即使他还不知道那些器官都叫什么。
“哥哥,”闻生缩了缩腿唤了他一声,“我还能穿你的裤子吗?”
邢明一直没说话,让他有些忐忑不安。
下一秒,闻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突然被扯着手臂重重摔到了床上。哥哥的床,他好长时间没有躺过了,有一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熟悉的柔软的被子,熟悉的茉莉花香味,陌生的是此刻哥哥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邢明才终于开口,声音里是他也没有想到的沙哑。
“你平时是怎么磨、怎么揉的?”
“弄给我看。”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