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流干,他再流不出任何泪水出来,那双炙热的唇才吻住了宋真言的。
脑中尚存几分理智,宋真言挣扎起来,男人将手指扣住宋真言的五指,在无名指那处,曾经带过一枚戒指,昭示着宋真言不再属于自己。
“和他离婚。”男人突然说。
可宋真言却没有开口的机会,他的身体被男人的一只胳膊紧紧禁锢住,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男人剧烈的亲吻,口腔里残存的奶油甜味在二人舌尖传递开来,像是感情的调味剂,也麻痹了宋真言痛苦的神经。
他没有办法再去想什么躲避,只是顺从自己的感觉,听话地张开了嘴巴,任凭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占有着扫荡。
直到宋真言无法呼吸,宋峙迦才停下来,他抹掉宋真言唇角上沾的水渍,看着宋真言被放开的垂在胸前的右手,如同受到什么刺激。他需要一种方式,迫切的证明,宋真言并未真正得离开他。
像是急不可耐,男人将宋真言按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掀开那条宝石绿的裙子,直接一把撕裂掉宋真言里面穿的内裤。那处娇嫩的地方此刻已经有些湿润,也是情动的表现,宋峙迦动作慢了,按住要起来的宋真言的腿,低下头去舔那块嫩红的芯。
柔软的触感腥甜的滋味令男人全部失去理智,宋峙迦不再忍耐,很用力地去吮宋真言的女穴,直到吮倒宋真言挣扎着说痛才放松力道,舌头重新滑进缝里,去磨宋真言的蒂尖。
许久已经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宋真言一点也受不了,他两腿被迫分开,难受地摇着头,手指抓着男人的头发让男人起来。
感觉到疼痛,宋峙迦抬起头来,有些面无表情的,嘴角上还有水渍,“以前在美国很喜欢我这样对你,你忘记了吗?”
说完,他重新低下头去,掰着宋真言的大腿,露出里面的红芯,含住挺立的蒂尖在唇中吮吸。宋真言张开唇剧烈叫了一声,后面有几秒他都是张着唇发不出声音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溢出水液来。
高潮时身体都在抖动着,小腹痉挛,男人适时松开了口,他便像扒皮脱骨般瘫软在沙发靠背上,穿着吊带裙的肩膀上开始浮出细密的汗来。
男人起身压在宋真言的上方,宽大的手掌揉着被舔得通红的穴,他的眼珠很黑,透露出几分怀疑,“又变敏感了。你让他碰你这里了?”
宋真言有些无法承受宋峙迦这样猛兽般侵略的眼神,他别过头去,“没有……”
宋峙迦强迫宋真言转过头来,看着宋真言的脸,将勃起的性器捅入到满是水液的窄穴之中。进去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他并不急着操干宋真言,只是强势地要全部进入到宋真言的身体之中,直到宋真言的小腹都被顶起,二人贴合的严丝合缝,他才停了下来。
他捏着宋真言的下巴,“从今天看你第一眼起,我就想这样干你了。”
宋真言被托起背部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被挂宋峙迦的身上,在明亮灯光的客厅内,被宋峙迦粗大勃起的性器操得呜呜咽咽,很长的裙子挂在他环绕着男人腰部的大腿上,光滑的布料垂落在半空中,随着宋真言的声音有规律地摆动着。
阴茎从软红的穴中抽出,又整根贯入,宋真言被操面颊泛红,眼眶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液体。下面的女穴在绞紧吮吃着让人死去活来的阴茎,包裹着粗大的一根被撞开又紧密的吸附。
“大哥……很重。”宋真言受不了了,他被顶得背部一耸一耸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锁骨连着露出来的部分胸口都开始泛红。
宋峙迦一边顶弄一边去细密地亲宋真言的脖子。
“太深了……不要这样。”
宋真言被操的下面涌出水来,一直在躲宋峙迦的操干,他表现得很可怜,被宋峙迦这样撞住花心时便抽泣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