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过来,又吓得起死回生,开始胡乱挣扎起来,说,“我不要去美国!我不要去!我没有生病……”
男人一手将宋真言两只手腕一起握住,右手去拿桌面上的温度枪在宋真言耳边测了一下,宋真言身体很热,碰到冰凉的东西敏感地抖了个抖。滴的一声男人看到了温度,沉声说,“三十九度,再烧就死了!”
感觉到脸太烫身体太不舒服了罢,也让宋真言觉得自己说不定要一命呜呼,他终于安静不动了,紧闭着眼睛。
在医生将医药箱打开时,他又突然害怕地出声,问了一个无头脑的问题,“这个在天上打是不是不那么痛?”
宋真言从水里醒来后,用了很多的药,手被针扎的都是小孔。扎针的时候其实也并不是有多么难以忍受,只是有些药剂经过血管时会有刺激,他不舒服的时候叫着痛痛痛,一旁的沈玉烟便说哪有这么痛,脑子变坏了人也娇气了,又说药剂就是这样才管用。
等到宋真言半条胳膊都被刺激的肿起来,药水也进不去的时候,沈玉烟才又将医生叫过来。
但这些宋峙迦都不知道,他笑宋真言傻乎乎的脑袋,他本来是想亲一下宋真言以示安抚的。宋真言以前也是这样,芝麻大的小事在他那好似天都塌了。
但是医生在场,这个医生是宋峙迦临时调上来的,不是自己手底下的。他只是拿手拍拍宋真言的脊背,说是的,表现得很勉为其难,就像是怕宋真言又突然发疯所以故意示好。
同时,他又朝医生不动声色看了一眼。
医生额角流下滴汗,低声暗示说:“其实病床是有工具的。”有那种手铐脚铐,将病人禁锢住,根本不需要宋峙迦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