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漫看着金华,这段时间金华和金斩金刚他们一样对她很好,可是金华的看着她的目光和三叔四叔那种长辈看着晚辈的目光不一样,她发现金华的眼神不像是在看着她,仿佛是透过她看着别人。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金华问道。
“当然有问题,因为那幅画就是证据啊。”
陆漫漫拍了拍手,露露拿着画走了进来。
“这只是一画普通的画而已,也能算得了证据。”
金沙不由的大笑道。
“萌萌啊,你就别跟叔公们开玩笑了,听说你有人格分裂症,这脑子有毛病啊就要治。”
金阳看着那画一脸不以为然。
在没看到画之前他还真有一点心慌,以为这丫头手里真握了什么证据,不然这丫头说话底气怎么这么足,竟然拿出这一幅破画就说是证据,这丫头是疯了吧。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这丫头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是他们和金华一起策划的,不过是当年和现在他们金华都处于对立状态,连金斩和金刚两兄弟都没有怀疑过,这丫头怎么会一来就把他们和金华扯到了一起。
“萌萌,别闹了,把画拿回去吧。”
金华看着那幅画目光复杂,这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也是唯一礼物,而这件礼物却是她对他的羞辱,至于为什么他一直小心的保存着,因为就算是羞辱,也是她送给他的东西,是她亲手画的,即使每次看到都会心痛,他也不舍得毁坏,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存着。
直到他看到陆漫漫,她的女儿和她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他才将画送给她的女儿,同时他的心里也有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龌龊的想法。
“二叔,你到现在还要继续伪装吗?”
陆漫漫冷笑的看着金华。
如果不是这幅画,她还真想不到原来她这个二叔才是金家最大的变态,明明他外表上看上去是最正常的,却隐藏得最深的那个人,果然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萌萌,我知道你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你才刚回来对谁都不信任,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不能说我和二叔公三叔公一起谋害了你的父母,你的父亲是我哥哥,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金华看到金斩和金刚正用怀疑的目光看他,连忙为自己辩解。
他的脸上看不一丝慌张,一幅真的没有做亏心事的样子。
“萌萌啊,别闹了,你能回来,大家都挺高兴的,你为什么非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呢,拿着一幅画就当证据,这能证明什么。”
金阳虽然觉得一幅画证明不了什么,但毕竟事情真的是他们做的,多少有些心虚。
“二叔公,你紧张什么,一幅画是证明不了什么,但是如果画上面装了摄像头呢。”
陆漫漫语音刚落金阳和金沙老脸上顿时慌了起来。
那幅画他们是认识的,以前是挂在金华的书房里,每次去找金华商议事情都是在书房里,如果画里面真的装了摄像头,那么当年他们做过什么都会暴露出来,不但当年的事情,还有这些年他们和金华的勾结,甚至还包括几年前他设计使金斩和金刚把金钫逐出金家的事情也会一并败露。
现在族老院已经承认了陆漫漫,如果让族老院知道他们以前干的那些事情,被金家除名是小事,只怕他们这条老命也要跟着没了。
“萌萌,你在说什么,这是你母亲送给我的画,怎么会装着上摄像头,你别和二叔开玩笑了。”
金华此时脸上笑容显得有些凄凉。
他不相信她唯一送给他的礼物竟然是算计,她不会那么残忍的对他的,当时他在她面前明明装得很好,她不会怀疑他的。
“我没有开玩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