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死丫头还以为能像以前一样有祁修远那样的未婚夫,也不看看自己是个野种也配得上祁修远,只有兮兮才配嫁给祁修远。

“福气,我呸,陆震云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这里对我吆五喝六的,别忘了你已经登报和我断绝关系了,现在又想把我给卖了,你要卖女儿,你可以卖陆兮兮,但是我已经和你们陆家毫无关系了。”

陆漫漫一脸冷笑的看着陆震云,看着这个曾经对她好得不能再好她视作父亲的人,而现在只想拿她去换取利益。

她是和陆震云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整整六年了,就算是养只猫也有感情吧,陆震云却拿她当作交换的货物,这翻脸无情为免也太狠了。

“就凭我养了你六年,你就应该听我的,你还敢提兮兮,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想和兮兮相提并论。”

陆震云看着陆漫漫这张和那个女人极其相似的脸,他一想陆漫漫是那个女人和其他男人的孩子心里就恨得不行,同时他也把这种恨转嫁到了陆漫漫的身上,从前他有多疼爱陆漫漫,现在他就有多恨陆漫漫。

“陆总啊,看来你还是不行啊,还是让我来吧。”

陈松说着朝陆漫漫走了过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陆漫漫了。

陈松伸手就往陆漫漫的腰上的搭,女人脾气越暴,征服起来才越有快感。

陆漫漫一转身把陈松她只准备伸到腰上的手狠狠的按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一只酒杯往桌角用力一碰,杯子应声碎成两截,下一秒那个半截杯子刺进了陈松的手背。

整个动作如么行云流水,没一丝犹豫,此时她看着所有人像个高傲的女王。

“啊……痛……”

随着陈松的一声痛叫,在场所有人都傻了眼。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孩竟然这么狠,那张令他们惊艳的脸上此刻布满阴冷。

纵使他们都是纵横商场几十年的人,什么都见过,在这一刻依然被女孩的气场给震憾到了。

“死丫头,你还不快把手拿开。”

陆震云第一个反应过来。

看着金主陈松那已经在流血的手,本来想着借着陆漫漫在讨好陈松,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会这么做,这下算是彻底得罪了陈松,投资的事也更不可能了。

都怪陆漫漫这死丫头,乖乖陪陈松一段时间不好吗,以前明明很听话的。

“哟,对不起啊,我是故意的的。”

陆漫漫装作一幅惊讶的样子,好像刚才拿碎杯子插陈松手背的那个人不是她。

其实对于刚才的行为她自己也感到有些奇怪,刚才那一瞬间仿佛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似的。

“陆震云,你看看你家的野种,竟然敢……,我告诉你,这次投资的事你别想了,我告你纵女行凶。”

陈松已经痛得脸色苍白,他一脸愤怒的看着陆震云。

“陈总,这不关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这死丫头会这样,而且这死丫头早就不是我女儿了,你要告这死丫头尽管告,我愿意花钱给您请律师,你看投资的事情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陆震云最在意的就是陈松的投资,至于陆漫漫的死活不关的他的事,这死丫头被人告死才好呢。

“陆震云,你以为我会缺那点请律师的钱,投资你就别做梦了。”

陈松捂着流血的手说道。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陆漫漫拍了拍手说道。

“大家快把门堵住,别让这个死丫头跑了,我来报警。”

陈震云看陆漫漫要走连忙对着其他几个人说道。

顿时那几个挺着大肚子的老总整整齐齐一排堵在门口不让陆漫漫走。

“陈总,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