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顿时一张脸红得可以滴血了。

“这上面怎么有血?”

冷司寒看着毛巾分布不均匀的血渍皱了皱眉头。

“这这这这……是……”

陆漫漫憋了很久硬是没有憋出来,她该怎么说,说她又流鼻血了吗?

不行,不行,肯定不能这么说,一但说她又流鼻血了,冷司寒肯定会把医生叫过来的,到时候医生一来,她怎么狡辩都没有用。

“这是什么?”

冷司寒的眼神严肃了起来,语气里带着严厉。

“这,这就是,就是那个啊。”

陆漫漫红着脸说道。

“那个?那个是什么?”